的拒絕,這裡是她復仇的地方,怎麼能離開。
就算沒有意琛,她也不會停滯不前,花了那麼多年,終於知道幕後黑手,即便殺不死,也不會讓他安穩下去。
她本是無辜的,主子也是無辜的,卻在迷糊之中成為了皇上和禮王府兩家之間恩怨的犧牲品,這種事實,讓她怎麼能接受呢。
“是我對不起你。”
意琛見她這個樣子,聲音忽然間降了不少,他雖然不知道姝凰留下來的真正意圖,可是連累姝凰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姝凰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意琛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從他嘴裡說出抱歉的話語,不比在皇上那裡討要賞賜來得容易。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把握住呢。
“既然你知道你對不住我,那就不要為難我,畢竟我也只是為了偷得一日安寧,才這樣做。”
姝凰覺得,她為了好好的活下去,然後再復仇,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對誰說話都三分真七分假,也許到了某一天,連自己都騙了,也不知道。
意琛看著她,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點了點頭,說道:“我總讓為你好,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做,才算是為你好。”
姝凰有一剎那的晃神,看著意琛幾乎都不會思考了,這個俊美的男人,實在是妖孽,平時實在是太過於冷漠嚴峻。
一旦稍微柔情一點,姝凰就幾乎要跌入他的溫柔陷阱裡,爬不起來。
她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呲牙咧嘴的,才算是回過神來。
“你怎麼了?”
她輕微的表情,並沒有逃過意琛的視線,他輕蹙著眉頭問了一句。
“蚊子咬了一口。”
姝凰草草回了一句,她才不要讓意琛覺得她失態,特別是因為他而失態,這種事情,打死她都不願意發生。
“這個季節,有蚊子?”
這下,意琛的眉頭皺的更加深了,皇城的冬季雖然不長,可是來的迅猛,常常沒有什麼徵兆,一夜大雪,足以覆蓋所有的東西。
“是屋後的溝渠積水沒有清理嗎,我和阿雄說說。”
好在意琛雖然聰慧睿智,但是對於這種瑣碎小事,特別是姝凰說的話,並沒有太多的懷疑。
其實溝渠哪有什麼積水,即便是有,也早就凍成冰塊,只是姝凰這話說了出來,可能就要苦了傾醉樓裡的夥計們,徹夜去翻修這條溝渠。
“你就真的不關心懋澤去哪裡了?”
姝凰見氣氛冷了下來,連忙轉移話題,呆在同一間房間裡,如果兩人都沒有話說,那樣會顯得特別尷尬。
“他是我大哥,處處要我照拂,可說不過去。”
意琛甩了這麼一句,在椅子上坐下來,看得出他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也是異常憤怒。
他攬下所有的事,為懋澤提供了避身之所,可是卻換來一走了之,甚至一句口信都沒有留下來。
“會不會被人綁了,用來要挾我們?”
姝凰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如今他們本來就算不上處於上風,如果懋澤出事的話,那就真的連斗的籌碼都沒有了。
“不會。”
意琛沉吟了一下,看了姝凰一眼,才說道:“沒有必要這樣做,如果皇上真的要控制我們,一聲令下御林軍直接圍住禮王府就行了,不需要搞那麼多花樣。他遲遲沒動手,只不過就是因為不想讓人冠以暴君的名聲而已。”
意琛比她更加了解皇上的脾性,所以才會這樣下結論。
“說不定,他在這裡關了兩個月,覺得悶了,出去走走。”
這樣的說法,倒也合理,只是放在懋澤的身上,就不覺得有多合理了。
有一點兩人都沒有提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