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還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呢。落雲嘴裡叼著一根小草葉,笑眯眯的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直跟著出來帶路的二嫂往已經收拾乾淨的正屋走。”幾位大人這走出來辦差呢?還走出來歷練啊?”二嫂一邊帶路,一邊熱情的閒扯話題。
“出來打醬油的。”落雲笑眯眯的一句話,將二嫂說得一愣,打醬油能打到他們這窮鄉僻壤的小山村來?而且,就算到處城裡的醬油鋪都關門了,他們這裡也沒有賣醬油啊。難道打醬油是大陸修者間新流行的一種暗號?可是三子也經常到大陸上行走一翻,沒聽吟遊詩人或者茶館說書的先生提起過啊。二嫂百思不得其解,晃身間竟然差點被正廳的門檻給絆上一跤,還是落雲眼疾手快將她扶住,“小心,磕壞了得多疼啊。”
本來二嫂還在擔心剛才要摔跤時腳步下意識的一晃會被落雲瞧出破綻,可是此時看到她近在眼前白皙細膩到連細微的毛孔都看不到的俊臉,腦子立刻就停止了工作,這小公子真是俊美啊。村長乾咳一聲,拄著柺杖笑呵呵的上前賠禮道歉,“咱們鄉下人沒見過世面,讓大人們見笑了。二嫂,快去將準備的一些土產拿出來招待各位大人。”
“唉,好!”二嫂答應一聲,立刻麻利的跑進內堂,另外兩三名婦人也在裡面忙活,見她進去都直問如何,二嫂一屁股蹲的做到凳子上,“真遭心!””婦人們見她一副十分懊惱不忍的模樣,不禁好奇。
“怎麼了?”
“你們不知道,那些大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大家公子,而且其中有一名公子看起來就跟我們家大蟲差不多的年齡,真要是在咱們這裡遭了禍,不是作孽嘛!”
“說起來,你們家大蟲好像有好些時候都沒捎信回家了吧?也不知道過的咋樣,如果咱們這次都難逃厄運,他和虎子回來知道了該多傷心啊。”說著幾人都忍不住抹眼睛。落雲一早就料到二嫂進去肯定會忍不住與他人討論,所以早就放了一縷神識跟著她,想知道這村子到底遭遇了什麼危險。結果沒想到竟然聽到的是不忍以及一個難以想象巧合。隔壁汪汪叫的大黃狗,滿頭白髮的母親,落雲微微愣住,她沒想到這裡就是大蟲臨終時所描述的家鄉,走了,院牆外乾枯的那條土溝原來是一條小河。
之前執意留下來,是因為心中的不忍以及相助南宮軒,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理了。落雲回過神,對坐在一張老舊花木椅子上的村長一拱手抱拳,“老人家,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大蟲和虎子的家鄉?”她這樣的明知故問當然是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慮和顧及。
老村子聽了,眼睛都亮了幾分,不過這老頭子精明很快就掩蓋了過去,仍舊笑呵呵的,而且還故作驚詫慌張的站起來,向落雲還禮,“大人這是做什麼,老頭子受不起啊。”笑著將落雲的問話避而不答的帶過。大蟲與虎子出去闖蕩,兩個毛頭小子不知道世事輕重,得罪一些人肯定是必然的。這幾人身份不低,以大蟲虎子的能耐想結識上絕對不容易,不過要得罪的話,卻又極其簡單。有時候可能一個動作,有時候有可能是一句話,有時候甚至有可能只是一個無辜的眼神,反正位高者眼中就是容不下別人的挑釁和無視。為保險起見這問題最好的處理就是聽見當沒聽見,岔開。
落雲不在意的笑笑,“大蟲和虎子是龍雲大哥傭兵團的傭兵,我們曾經一起歷練冒險成為了朋友,他們現在已經加入了第一傭兵團,分手時,虎子還……還說帶著大蟲回來看你們呢。”落雲隱瞞下了大蟲已經死了的訊息,她不想在這種對於對於村民們來說已經算是雷雨交加愁雲不展的日子裡再另外‘送,上冰雪風霜的淒寒。至少現在,大蟲的死不能讓她來轉告。
“真的?!”這一又驚又喜的不確定反問卻是從內堂端著土產出來的二嫂問出口的,她快速走出來將東西放下,就急切的看向落雲,“那兩臭小子真的那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