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露指桑罵槐,毫不留情地對張憲罵道。
“需要我幫你吹吹嗎?沙子在眼睛裡面呆久了,對眼睛可不好。”侯心璇笑著說道。
“不必了!過一會兒,或許渣子自己就走了呢?”陳白露搖了搖頭,轉頭又對張憲笑道,“張學長,你今晚不準備和侯美女再合作一次《花好月圓夜》嗎?今晚的氣氛正好合適。”
聽見陳白露的話,張憲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厲聲喝道:“陳白露,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若是真的把我張憲惹毛了,我會讓她後悔做過的一切。”
“不知道張學長準備怎樣讓我後悔啊?”陳白露不甘示弱地冷笑道,“張學長,你的記性不太好。我覺得有件事情必須提醒你一下:我們在武館的賭約張學長好像還沒有履行吧?”
陳白露和張憲曾在蕭天鳴和歐陽雄比武的時候打過賭,誰賭輸了,誰就去操場裸奔。結果,張憲輸了,但至今卻沒有履行賭約,去操場裸奔。此時經陳白露提起,張憲的臉皮就算再厚,也在陳白露的旁邊呆不下去了。一聲低吼,張憲鬱悶地鎩羽而歸,連侯心璇也不顧了。
“露姐的口才真是厲害,小妹佩服!兩位,我先告辭了。”侯心璇嫣然一笑轉身也走了。
“人都走了,再看也只能看到背影了。”陳白露似乎意猶未盡,將矛頭換成了蕭天鳴。
蕭天鳴剛準備離開,避其鋒芒,只見歐陽芷和歐陽雄兩兄妹走了過來。
“剛才看見張憲一臉的煞氣,好像人人都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似的。天鳴,你是不是又讓他當眾丟盡了臉?”歐陽雄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對蕭天鳴笑問道。
“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一切都是白露的傑作。”蕭天鳴聳了聳肩,對歐陽雄解釋道。
“白露,你說了什麼,居然讓張憲氣成這樣。我跟他打了三年的交道,還是第一次見他氣得臉全都黑了。”歐陽雄饒有興趣地向陳白露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不過提醒了他一件事情而已。說到這件事情,其實也和你有關。”蕭天鳴剛準備出言阻止,但陳白露卻已經說了出來,“就是提醒他不要忘記我和他在武館賭你和蕭天鳴誰贏誰輸的事情。他賭你,你卻被蕭天鳴打趴下了,所以他輸了。”
陳白露的話一出口,歐陽雄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急忙岔開話題說道:“天鳴,你怎麼沒有去跳舞啊?你這個炙手可熱的人物可是許多女生心目中最理想的舞伴啊!”
“我不會跳舞。”蕭天鳴淡淡地說道,說得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有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沒關係。小芷的舞技非常好,你可以找小芷教你,你和小芷邊跳邊學嘛。”歐陽雄向蕭天鳴提議道,不知不覺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了蕭天鳴。
蕭天鳴當然知道歐陽芷的舞技非常不錯,但也知道歐陽芷不會願意和自己跳舞。不過,為了不駁歐陽雄的面子,蕭天鳴還是向歐陽芷發出了邀請:“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走吧!”歐陽芷沒好氣地白了蕭天鳴一眼,竟然拉著蕭天鳴的手朝舞池中央走去。
隨著蕭天鳴和歐陽芷的上場,舞池中頓時激起了一陣小**。他們也成了舞池的中心。
“沒想到你現在居然和蕭天鳴這麼親熱。”陳白露看著舞池中的蕭天鳴對歐陽雄冷笑道。
“這不奇怪!我的父親和他的父親是世交。我和他雖然曾經有過一個分歧,但所謂不打不相識,並沒有大不了的。不是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嗎?”歐陽雄淡淡地笑道。
“你居然看得這麼開,看來我真的小看你了。”陳白露對歐陽雄冷笑道。
“不是你小看我,而是你根本就不瞭解我。不瞭解一個人又談何小看呢?”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