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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川崎夫婦臉上有著放心的笑容,“那真是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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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理了一切必要的手續,川崎洋子的棺木由川崎夫婦領走。
目送著葬儀公司的運棺車離去,和希幽幽地嘆了口氣。
“你高興了?”英臣在她身後,冷淡地說了一句。
她回過頭,沒好氣地瞪著他。
“難道滿足為人父母的他們這麼一點小小心願,偉大的清川英臣先生都不願意嗎?”
“你明知道這根本不合程式。”他說。
“法理不外乎人情。”她對自己的決定毫不後悔,“女兒客死異地,他們已經夠傷心難過了,假如我們連這點忙都不幫,那豈不是太不通人情?”
睇著她,他還是一臉不甚認同的冷漠表情,“不管你怎麼說,我還是不贊同你的作法。”
“是嗎?”她挑挑眉,“我不需要你的認同。”
“你天性如此嗎?”
“啥?”
“堅持己見,挑戰別人。”他說。
“這不是恭維吧?”她直視著他。
他撇唇一笑,“當然不是。”
他的直率雖然很惹人生氣,但坦率的人總比裝模作樣、虛情假意的人好多了。衝著這一點,和希決定不跟他生氣,也不跟他計較。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她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希望你的決定是正確的。”他慢條斯理地點了根菸抽著。
“絕對正確。”她一臉的堅信。
“那就好。”他幽緩地吐了個菸圈,話鋒一轉,“知道他朋友的空房子在哪裡嗎?”
她一怔,“ㄟ?”她不懂他為何突然這麼問。
他眉梢一揚,斜睇著她。“你該不會連問都沒問吧?”
他說中了,她是沒問。但倔強的她,當然沒表現出一副尷尬又心虛的表情。
她故作鎮定狀,“那家葬禮公司是所羅隊長找來的,要問到他們把棺木運送到哪裡去並不困難。”
“嗯。”他挑挑眉,“那麼我希望你現在就去問。”
“你急什麼?”
“因為我覺得不對勁。”他說。
她微怔,“不對勁?哪裡不對勁?”
“說不上來。”他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川崎夫婦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天性多疑吧?”她很不以為然。
“幹這行就要多疑,你不知道嗎?”他發亮、銳利的目光鎖住了她,“太容易相信別人,是會吃悶虧的。”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就因為知道他沒說錯,她開始有點心虛。
他是個優秀的探員,而在他面前,她常有一種莫名的挫折感。
但她不想輸他,更不想被他看扁。
然而,就因為這麼一點點的倔強及堅持,卻往往讓她在他面前更顯無能。
“我……”她漲紅著臉,不甘願地說:“我去問就是了。”說罷,她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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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葬儀公司那兒問到地址的當晚,英臣跟和希驅車前往。
來到這處市郊的木造房子前,英臣停下了車。
“是這兒沒錯吧?”他再核對了一次地址。
和希望向車窗外,看著那棟烏漆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