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魏侍郎一人進來伺候。
“聽說你今天娶媳婦。”
“臣惶恐,勞皇上惦記。”
宋梓揚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領朕去瞧瞧。”
“瞧瞧?”魏侍郎結舌,難道真讓兒子猜中了?可是看皇上的意思明顯沒有見過這夏五姑娘,為了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子冒著搶臣下妻子的昏名?難道皇上又變回去了?可是就是以前的皇上也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難道皇上越變越昏庸了?這可不是好事,要真是這樣大莊朝就完了。
魏侍郎越想越心驚,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宋梓揚沉下臉,他也知道這樣不妥可是現在容不得其他的,“怎麼?不願意?”
“臣不敢,皇上請。”
魏侍郎頭前帶路,宋梓揚跟著他朝新房而去,一路上鴉雀無聲。到了新房前,魏侍郎讓所人都退出院子裡,“皇上,新婦就在裡面。”
“你守在門口,任何人不許進去。”宋梓揚對隨之而來的尚正使了個眼色,抬腳便欲進新房。
“皇上,這不妥吧?”魏侍郎尤做最後掙扎,皇上進去以後這女子若不帶回宮去,魏家是要還是不要了?這要是帶回宮去,皇上顏面何存,大莊朝顏面何存?
宋梓揚懶得理他,已經忍不住想知道結果,直直進了魏府的新房。
房間裡夏琬兒已經知道有變,此刻自己摘下紅紗蓋正坐在桌邊吃點心,一天下來已經餓得頭昏眼花前胸貼後腔,不墊些東西她可受不了。
見有人進來,不由抬頭去看,來人一身月白滾金蟒龍袍 ,氣質高貴,身材修長英挺卓爾不凡,此刻卻面色複雜的看著自己。
夏琬兒就是再不關心時事,好歹受了二十一世紀古裝戲的荼毒,自然知道來人是誰,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裡見到他?一時也愣了,不知所措。
“你?”宋梓揚看著眼前與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臉龐,不知如何開口。
他一說話提醒了夏琬兒,不得不跪□子,“民女夏琬兒參加皇上。”
“琬兒?你叫琬兒?”
“回皇上,是的。”
“那本醉夢仙霖是你的寫的?”
“回皇上,是的。”
“蒼天棄吾、吾寧成魔。”宋梓揚輕聲說,卻保證夏琬兒可以聽得到。
果然夏琬兒聽到此言大驚失色,她已經改了結局,這句話不曾出現,惟一可能知道的就是。
“常允楓?”
“葉靜,靜靜!”
夏琬兒蹦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九五之尊,“老公?”
“老婆!”
一句話萬千回憶萬千委屈,再忍不住撲進男人懷中,淚水溼了眼眶,“老公老公,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註定在這裡嫁給陌生人,老死在這裡。”
“靜靜,寶貝,我也一直在找你。”宋梓揚喃喃念著,恨不得把懷中的女子揉碎了化在骨血裡,前世最後一段記憶太深刻了,即使最後一刻不是不放棄,今生想來都後悔,為什麼不再堅持一會兒,再哄她一會兒,也許很快就有人來救她,她就能得救。每每想起,心疼難忍。
“老公,老公,你為什麼現在才找到我?你知不知道,我都絕望了。”淚水模糊在男子高貴的龍袍上,她不在乎,這是她的男人,是她同生共死的愛人,在這個不曾出現在歷史上的朝代裡,他們倆都是異類,只有彼此才最在意對方。
“寶貝,對不起,是我太笨了。”宋梓揚捧起懷中人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兩人口水交融氣息相錯,顧不得其他恨不得融化在彼此的身體裡。
以舌尖探入女人紅唇輕啟的口中,霸道地掠奪起勾人心神的丁香小舌,痴纏舔吻宣誓著自己的佔有權利,情意蔓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