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那面具什麼樣子?”
“面具是白色的,額頭上卻畫著符咒一般的文字,更像是那個族的圖騰?”
……
“難道……”
紀以墨拿起紙筆再書桌上寫下了些東西,喚了名暗影進來。
“把這個交給你師父。”
師父?
藍蘭不解的看向紀以墨去不敢表露出來,只是本分的站在一邊。
不久,紀以墨這才扭頭繼續和藍蘭說道:“那圖紙怎麼樣了?”
“已經辦妥了,怕是現在已經到了風國了。”
“嗯……有人察覺嗎?”
“應該沒有,他們好像都沒有懷疑?”藍蘭接著說道。
紀以墨嘴角的微笑再次揚起,那時一種勝利姿態的笑,帶著幾許得意。自己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圖紙簡簡單單的放在府上……那圖紙本就是假的。
若雲國信了藍子期,那……我國就可以趁著將計就計,掉足兵馬把他們一舉殲滅。若是不信藍子期,也定會定了他的罪……怎麼算都是自己佔足了優勢……
“你先回藍子期那裡,伺機觀察。”
“是。”
紀以墨拿起筆正要接著批改,這才發現藍蘭一直站在那裡沒走。
“怎麼?”
“屬下有一事不知當不當問。”
“……”
“為什麼要留著姚桃?殺了豈不知更好,說不定還能因此挑起五皇子和藍子期的矛盾……倒時候,太子您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何必如此麻煩……”
紀以墨皺了皺眉,剛才好的心情頓時去了一大半。
“該怎麼作我自由分寸,不用一個暗影對我指手畫腳的。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一個殺人工具而已再怎麼樣也不能左右使用的人。”
“……”藍蘭站在原地,忽然明白自己剛才多嘴了。
“還不滾下去!”紀以墨幾乎大聲吼道。
……
藍蘭出了紀以墨的房門,有些不明白的回看了眼紀以墨的房間。
紀以墨像是被人一下子攪亂了一池的水,泛著波瀾。書桌張的奏摺簪再難看下去半點……心煩意亂的合上奏摺……
怎麼沒殺了她?
這個問題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想過要真正的殺了她……剛才藍蘭說的時候,自己差點就漏了竊。生平還沒有這般晃過神,怎麼了自己這是……
怕是最近有恐太子易主所以冷落了自己妃子才會這樣的……想到這,紀以墨臉上多了幾許平靜,起身朝著自己妃子住的後花園走去。
鬼使神差的卻都到那個惡婆孃的院前,思量了許久,看著還亮著燈,不由得輕笑出聲……這女的精神頭還那麼好,看來不能光養著她,天天等著吃閒飯,明天就讓管家分點活兒來幹,天天這麼閒著才能有這麼大的經歷琢磨著怎麼逃……想著,想著……人已經到了房門前。
紀以墨是什麼人啊,人家是太子!除了皇帝那就數他是No。1。所以,更沒有禮貌的行為習慣。都來到房門前了,何況還是自己的府,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就踹開了房門。
“姚……”話還沒說出來就直接卡在那,愣在原地。
……
屋子裡一片安靜,半個人影都沒有。
“人哪!!!!”紀以墨幾乎是吼道。
本來,在一邊守著的侍衛慌忙跑來,只見紀以墨大聲呵斥道:“找!!把整個府都給我反過來也要給我找出來!!”
紀以墨咬牙切齒的吼道,像極了一隻被惹怒的獅子。自己的計劃沒完成之前誰都不能破壞,就算是她也不能!!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