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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寫的是假,又失去了它的意義。今天早上,忽然就寫起來了。還是寫得遮遮掩掩。寫完,開啟網路,猛然看到德國漢學家顧彬責難中國文學的報道。他說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中國作家膽子特別小。我愣了半晌:我在不在他所說的“作家”的行列?

在與不在,在自己。

謝有順:陳希我小說的敘事倫理(1)

在一個精神正在失去重量的時代,我們應該如何來談論文學?精神語境的變化,文學的多元化,新的寫作倫理的產生,似乎都在分散文學的注意力,談論文學的公共平臺已經消失。當文學被迫置身於一個廣大、混亂的消費現場,它是否還有自己需要堅守的精神邊界?換一句話說,當文學越來越成為消費時代里人類精神失敗的象徵,它的基本使命是否還是為了探究心靈、解釋存在?——至少,在我的內心,是一直對文學心存這樣的夢想。張大春先生說,文學帶給人的往往是“一片非常輕盈的迷惑”,它既不能幫助人解決人生問題,也不會減少這些問題,它的存在,或許只是“一個夢、一則幻想”而已。1確實,文學在任何時候,都是人類心靈裡一種隱秘的奢侈念想,也是人類瞭解自身存在境遇的一條細小管道。假如文學不再集中描述存在的景象,也不再有效解釋精神的處境,那麼,文學也就不再處於它自己的世界之中了。

存在是文學的精神邊界,存在也是文學的永恆母題。那些偉大的文學一直在為人類的基本在場作出描述、解釋和辨析——這是它的根本價值所在。荷爾德林說,文學是為存在作證,但在今天,文學彷彿一夜之間就演變成了消費主義和慾望故事的囚徒,誰還有興趣對存在進行窮追不捨的探查呢?存在已被遺忘,如昆德拉在《小說的藝術》一書中所說:“人類處在一個真正的簡化的旋渦之中,其中,胡塞爾所說的‘生活世界’徹底地黯淡了,存在最終落入遺忘之中。”2然而,真正的文學永遠是人的存在學,它必須表現人類存在的真實境況,離開了存在作為它的基本維度,文學也就離開了它的本性。昆德拉稱小說家為“存在的探究者”,這不失為一個重要的提醒:“小說審視的不是現實,而是存在。而存在並非已經發生的,存在屬於人類可能性的領域,所有人類可能成為的,所有人類做得出來的,小說家畫出存在地圖,從而發現這樣或那樣一種人類可能性。……存在的領域意味著:存在的可能性。至於這一可能性是否轉化成現實,是次要的。”3值得注意的是,今天的許多作家,都把這種可能性理解成了個人經驗表達上的新奇和大膽,但我以為,存在的可能性,只會產生於對人類精神的複雜性的解析之中——離開了存在的視角,精神的暗處便無法被照亮;照樣,沒有對精神複雜性的充分認知,一個作家的寫作也無法深入存在的領域。

強調寫作的存在感和精神性,這對於豐富中國當代作家的文學維度,有著不可忽視的價值。中國文學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經歷了多次文學革命,它為後來的文學發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礎,如今,再對文學進行任何區域性性的改良都已意義不大,我們需要的乃是一種“文學整體觀”,一種能真正健全中國文學維度、擴充套件中國文學空間的文學整體觀。——當代文學並不匱乏在某一個方面(如寫實,或者語言實驗等)有突出才能的作家,但在文學的整體關懷方面,卻有著難以彌補的缺陷。

什麼是文學的整體觀?按我的理解,就是一個作家的寫作不僅要有豐富的維度,它還必須和世界上最偉大的文學傳統有著相通的脈搏和表情。過去,中國文學的維度基本上是單一的,大多隻是關涉國家、民族、社會和人倫,我把它稱之為“現世文學”。這種單維度文學是很容易被不同時期的意識形態所利用的——二十世紀的中國文學史就不乏這樣的慘痛記憶。它描繪的只是中間價值系統(關於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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