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著好日子。我給她盡丈夫的職責,然後在她睡著後我自己再過一次,手Yin。我始終沒有戒掉這習慣。這是我平生最愜意也最失落的事。我想著她。她在痛,在掙扎,在求饒……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有一個叫痛的沒有?沒有……他媽的!
……你兇狠剝著又厚又滑的風雪衣,那個身體就在風雪衣裡的毛衣裡的胸罩和內褲裡。駭然出現了,魔鬼一樣白。你簡直不能把它看做自己的同類。那小肚下面,像被擤掉的鼻涕一樣什麼也沒有。那晚月光很亮。還是那麼亮。起初,你們談著談著,她忽然告訴你她爸已將她許人了,一個副區長的兒子。你憤怒了。好像她本已跟你定下了終身。本來還沒點破的關係被點破了。你罵這是買賣婚姻,罵她是商品。可罵又有什麼用?你是什麼?你什麼都不是。你絕望。最後,你對她動手了。
她沒有抗拒,躺在水泥地上。水泥地冰冷。那是一個冬夜,沒有一個人。正是你下手的好時機。好像你早已蓄謀。你竭力告訴自己根本就不曾愛過她。你野蠻壓她,揉她。她順從著,像個臣服的罪犯。你吻她,她就張嘴,讓你吻。你咬她的舌頭,她也沒把舌頭縮回去。這反讓你不滿足。你去掰她的腿。她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一抖,反抗了起來。可是她沒有叫,只是躲閃著,掙扎著。這讓你更覺得自己理直氣壯。我要懲罰你!我要懲罰你!她越害怕,越抗拒,你越要幹!你要強Jian!強Jian,這詞讓你快意。你感受著她的腿在你身下像青蛙一樣顫抖。可是,你卻怎麼也瞄不準那個洞口。
突然,你發覺一隻手在引導著你。你瞧她,可她面無表情,好像那並不是她的手。她的臉死一樣白,沒有光澤,好像只是一張畫皮。你嚇得跳了起來。可那隻手卻緊緊逮住你,好像是在報復你。她眼睛忽然變得賊亮,堅定,絕望,讓你不敢看。進去吧!她蹦出一句。這句話讓你害怕。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你不敢。可是那手兇狠地抓著你。你恐怖。你的下面已沒有了感覺,只覺得包皮被扯得發疼。她死死纏住你,像可怕的女鬼。你簡直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你拼命掙扎。她咻咻哭了起來。
我給你,給你!讓我死!我們一塊死!我們一起去死吧!……她說。
曬月亮2(1)
後來,我們兩人全哭了。
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把Chu女膜跟死聯絡在一起了。已有了Chu女膜修復技術。即使一個妓女,只要她願意,花上不算太多的錢,就可以照樣變成黃花閨女。雖然那時我們喜歡大逆不道的東西,可當聽說美國女孩居然以Chu女為羞恥,還是驚訝得怪笑起來。我們記得一部國產電影中的鏡頭:新婚之夜,一個土炕,一塊白布。我們害怕那塊白布。
她最後說:等我三天……
你好像沒明白她的意思。
她說,三天後的禮拜天晚上,他會約她出去。
你似乎更不明白了。只覺得一隻毛毛蟲趴在脊樑上,冰涼涼的。你沒有回答。接下來幾天你甚至都不敢想她了。你不敢去想那晚上的事,她對你說的話。她變得可怕,像妓女。(不知道現在年輕人,是否會把一個為你付出貞操的女孩看做妓女?)
你們的關係因你而起。她很漂亮,曾參加學生模特比賽。你追她,死纏硬磨,遞紙條,找藉口跟她說話,什麼伎倆都用上了。你甚至在公眾的場合把紙條遞給她,把她臉都嚇綠了。不接吧,那樣她將更無法收場。她接下了,團在手心裡。這就更給了你纏她的藉口。她背上總有一橫兩豎,像倒放的條凳,那是她胸罩揹帶。她坐在你的前桌。你痴痴瞧著那倒放的條凳從她的襯衣透出來,還有那微微突起的搭扣,有時那揹帶還打旋了。有時候沒有揹帶,只是圍胸一抹。你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胸罩,怎麼不會滑下來?你對女孩子的東西很不瞭解。你一直以為那洞是衝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