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萍坐在沙發上,抱了瓶紅酒在對瓶吹。
“姐,你這是怎麼了?”顧清妍小心的問著:“誰惹你不高興了,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呀。”
顧清萍看到顧清妍站在眼前時,想也不想的,一甩手,就給了顧清妍一耳光,顧清妍讓打的措手不及:“姐,你做什麼打我?”
顧清萍看著面前眼中帶淚的妹妹,心裡也是難受:“顧清妍,我真的沒有想到,你不喜歡小嫂子能到這種地步,她懷的可是哥哥的孩子,你都能對顧惜那麼好,為什麼會想害小嫂子肚子裡的孩子呢?”
顧清萍的質問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砸的顧清妍措手不及。
顧清妍捂著讓打的火辣辣的左臉,哭著喊道:“姐,你喝醉了吧,在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你聽誰亂說的。”
顧清萍看著這時候,還不承認的妹妹,氣得把酒瓶把地上一砸,發生咣噹的脆響聲:“你敢說你不是心虛了,怎麼會接受齊悅的要挾,你敢說那琉璃球不是你讓齊悅買的,還是你敢說小嫂子進家門時那婚紗照不是你故意沒摘掉的。”
顧清妍心裡噗通噗通狂跳著,急的滿臉都是紅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顧清萍都知道了,都知道了,這怎麼辦,哥哥也會知道的吧…。
‘噗通’一聲,顧清妍癱坐在了地上,看到地上碎著的酒瓶子,靈機一動,抓起地上的碎瓶子,放在手腕上:“姐,你就這麼想我的是不是,我就是這樣的人是麼?我難道不知道那是哥哥的孩子麼,齊悅那麼誣陷我的話,你都相信是麼?好呀,那我就讓以死明志,我讓你明白,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是不是知道麼,是齊悅故意那麼說,她吃準了這是個敏感的事情,我怕讓家裡人知道,所以那樣來要挾我,可姐姐,你是我親姐,我們從孃胎裡都在一起,二十四年來沒有分開過,你怎麼就能這樣想我呢。”
顧清妍長長的一段話說完,拿碎酒瓶的手使了力,左手腕上,立馬出現一道血痕。
看到血湧出來,顧清妍笑了,帶著淚笑了:“姐,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害過蘇齊洛肚子裡的孩了,我是清白的,我要是真做過那樣的事情,就讓我死不瞑目。”
顧清妍也是下了狠勁的,不過也吃冷了顧清萍不會不管她,所以劃的也不輕,好一會兒,顧清萍像是讓定了身一樣,一直到顧清萍那句死不瞑目說出來時,她才清醒過來,一把從沙發上爬到地上,也顧不得地上的碎片是不是會扎傷了腿,抓紙巾去捂顧清妍手腕的血水。
“清妍,清妍,你不能這樣呀,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能媽媽說呀。我錯了,我不該聽到那些沒問你就給你定了罪,你原諒姐姐好不好,別流了呀…。”
紙巾讓血液給染的又溼又紅,刺目的厲害,顧清妍霎白了一張臉,心裡卻在罵著,這個笨姐姐,該不會真喝醉的不分東南西北了吧,這會兒,不該是打電話叫救護車的麼?
好在,顧清萍也算是嚇的酒醒了,當時爬著就去了茶几邊,抓了無繩電話打了120,顧清妍一直撐著,聽到顧清萍說完地址沒錯後,才放心的暈倒過去了。
救護車來了,把顧清妍給送到了醫院,失血點多,還好及時的搶救,輸了血,傷口也包好了,就沒什麼事了,但卻需要住院治療。
顧清萍嚇壞了,怎麼就成這樣了呢?正嚇的六神無主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她手一急就給摁掛了。
顧母這會兒在機場呢,先前讓司機送到顧遠航的新住處,帶了顧惜上樓看了下,對那屋子還算滿意。
顧遠航是給母親打完電話,就給蘇齊洛說要出去玩幾天,難得能出去玩,所以蘇齊洛也沒有反對,等顧母上來時,才知道是要去看顧遠航的爸爸,還是和顧母一起去。
真想說不去的,可是顧母卻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