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先關上些時間,訓不服是不會請村裡人吃酒席的。
而且沒有吃酒前,村裡誰也沒有見過那新媳婦長什麼樣的,更別說藏身在何處,要是一打草驚蛇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害了那姑娘的。
這也不是沒有的事,老闆娘給顧遠航說了前年這兒發生的一事,就是公案尋來了,可是那家人為了怕折本,就是買來的媳婦讓人再帶走,最後一場空,所以當下就讓人把那媳婦給關起來,家裡的男人一個個的給糟蹋了那姑娘才放出來的。
顧遠航聽得心驚驚的,可是這兒連個電話都沒有,自己的手機也沒有訊號,靠他一人之力,倒不是打不過這兒的人,怕就怕像這老闆娘說的那樣,所以只能是乾著急的等著老闆娘說的見機行事。
果然這兒的人防備心太重了點,沒一會兒,就有三五個男人到這了老闆娘的店裡,進去一個機靈點的,跟老闆娘問起來顧遠航來著。
時下顧遠航早在老闆娘的授意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是這老闆娘死去那個丈夫的衣衫。
“貴福呀,你還不信嬸子的話麼,都說是這是俺孃家侄子,不信的話大不了俺們晚間不去吃酒就是了。”老闆娘說著從錢夾子裡,拿出兩個紅票子來,往兜裡一揣道:“還省得嬸子這兩張紅票呢,該天進城能扯兩身好衣服來著。”
那就貴福的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瞪大了雙眼看著老闆娘的那兩張紅票子,走到外面,衝外面的幾個兄弟說了幾句,人就跟著離開了小賣部。
“兄弟你把心放肚子裡的吧,他們一會準保來請姐的。”這村裡人愛佔便宜,平時誰家有個人情事故的,上了禮,那是要還回去的,就這小賣部的寡婦老闆娘,無兒無女就她這一個光桿司令,橫豎不會有什麼紅白事,收了老闆娘的禮就意味著是賺了的。
所以這附近幾個村裡,誰家有個紅白喜事的,準保得來請老闆娘的。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一箇中年婦女過來了,進門就衝老闆娘和顧遠航笑著說:“大妹子,聽說孃家兄弟來了的?”
老闆娘笑著回道:“是呀,本來想帶著俺家兄弟討杯喜酒喝呢,可是你家貴福剛才來說……”
那婦人笑著打趣道:“大妹子,你這就見外了不是,貴福傻愣愣的,不是怕娶不上媳婦麼,你別往心裡去,這十里八村的,那家的紅事少了大妹子你的,晚間裡帶著你兄弟一塊兒去吃酒去。”
老闆娘見事成了,倒也爽快,從兜裡掏出兩張紅票子來塞到那婦人手中:“先給你拿著,讓別人瞧去了不好,以往就俺一人,一張就不少了,今個帶了俺兄弟,可得好好的吃一頓,可不能讓主家折了本的呀。”
那王姓婦人眉開眼笑的離開了,老闆娘跟顧遠航說那就主家的老婆子。
夕陽西下時,顧遠航跟著老闆娘到了那王家,主家已經開始忙活了,老闆娘指了指那一處偏房,上面貼著一個喜字:“那邊上沒貼喜的才是新房,記清了。”
貼喜的只是個噱頭就是為了防像顧遠航這樣的人才弄的,沒有貼的才是真正的新房。
顧遠航點了點頭,院子裡開始擺桌了,他也跟著幫上點忙,而後聽到那一處喜房內的女子尖叫聲,顧遠航忍不住了,衝到那門前,一腳就踹開了那處房門。
屋子內,幾個主家的男人們,正在猥瑣新媳婦,說是這地兒的風俗。
門開那一剎那,顧遠航眼裡都直冒火,可是看得那尖叫的女子的面容時,卻是愣了一下,周身瞬間就冰冷了起來。
“顧大哥,救我,救我呀……”穿著一身大紅喜袍,求救的可不就是那一塊兒失蹤的齊悅麼。
屋子裡的幾個男人,早就抄起了鐵鍬之類的,防備的看著顧遠航,院子裡的人,也圍了起來。
顧遠航愣神在救與不救之間,齊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