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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重擔有時壓得我喘不過氣,但這種壓力讓我不敢怠慢片刻,只有這樣,我才能一直站著,不被壓垮。

我已經勉強算得上是“經驗豐富”的導遊,做這行,我第一個學會的,就是不要破壞“行業規則”。我記得第一次帶團去臨時增加的景點,我向每位遊客收了全票價,但發現團購票比全票價便宜了好幾倍。其實賺這種錢屬於正常的“行業潛規則”,不少低價團都是零服務費,導遊的工資是需要自己掙出來的。但我猶豫了很久,最後在結束行程的時候,良心上過不去,把差價退給了遊客。我滿心以為這樣做,至少會被遊客感激。但沒想到,最後不僅報酬很低,還收到了投訴有的遊客懷疑我在其他景點也多收了門票沒有退。

還有就是,剛入行的那段時間,每每遇到大方的遊客給小費,我都不好意思獨吞,與司機平分。可後來,其他導遊就在背後指責我,說我破壞了行業規則。因為照常理,小費導遊拿大頭,司機拿小頭,不給司機都是可以的。他們認為,我自己想當好人,結果讓他們為難。而事實上,的確是這樣的。

有時規則並不是束縛我們的枷鎖,恰恰是我們的保護傘。前人累積下來的經驗慢慢形成大家不成文的約定,一次又一次的碰壁,讓我深深地意識到,遵守行業規則的重要性。

如果世界是個正方形,沈致文和顧巖在一個平面,我一定與他們相鄰。那條相交的線,就是我們的“行業規則”。如果我強行要跨過去,整個世界都會傾斜,一定連空氣都適應不了。我看不全他們,他們也不瞭解我,所以相處起來,必然困難重重。

我摸爬滾打,犯錯吃虧被罵,使得我小心翼翼。

我縮在床上,抱著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我只愛過一次,便失去了愛人的能力,連交朋友都變得艱難。那個極盡纏綿的夜晚,那個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個我曾經甘願付出全部的男人,在我夢裡閃回,可驚醒後,卻發現,眼前空無一物。

早上洗漱時,發現眼角周圍起了好多疹子。癢得不行,沒辦法,只好擦藥膏。那個藥膏我一直備著,我知道里面有激素,用多了不好。曾經堅持不用藥,卻久不見好,不小心抓破了,更加嚴重。我已經很小心地護理臉部,用溫和的洗面奶和護膚品,但只要一哭,此症必發。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讓人無能為力。激素類藥物藥效迅速明顯,但副作用嚴重,還會產生依賴性。

顧巖又打電話給我,說我夜生活太過單調,想帶我出去浪一浪。我理由充分,拒絕道:“我不喜歡那種亂七八糟的夜店,燈光晃得我眼睛疼,音樂震得我耳朵疼。進去不到一會兒,我的五官會瞬間喪失功能,變成聾子、瞎子,連吃東西都不利索,聞到的全是霪乿的氣味。”顧巖被我逗得大笑起來:“哈哈,你不是得初老症了吧!”

一旁的沈致文接過電話,說道:“唐子幸,我認識一朋友才開了一酒吧,挺有格調的,沒那麼亂,你去不去?”沈致文知道我喜歡喝酒,他來過我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但還是看過被我到處亂擺的空酒瓶。

我小時候,爸爸就把我抱在懷裡,用筷子沾著白酒點在我舌頭上。我酒量不說很好,比起一般的女生也是不錯的。近年來,壓力大時,我就買酒回來,就著花生米,邊看電視邊喝。“可是我在戒酒,我已經很久不碰酒精了,連含酒精的飲料都不喝。”我使出了必殺絕技。“唐唐,你可以喝果汁嘛!”他們估計開了擴音,顧巖像是站在離手機有點遠的地方喊道。我理智清醒:“你們別誘惑我了,不去就是不去!”沈致文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出來玩玩嘛,我還想著給你介紹幾個朋友,你看你天天活成什麼樣了?你那生活品質和豬有區別嗎?每次喊你,你都不去。不去就不去,我又不是非要你去,你也太無趣了吧!”我小聲嘀咕道:“這段話好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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