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啊，我之前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齊願湊到小小白身邊坐下，偏頭看他，“既然你會說話，那你可以說說自己叫什麼名字嗎，我總不能連自己的徒弟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齊願抬頭看向他，又轉頭看向我，沉默了很久後突然開口，“我叫……吳……瑜。”
“瑜……瑕不掩瑜的瑜。”
我跟胖子都驚訝了，這小孩是讀過書的。
齊願高興地抱住他，“你的名字真好聽，以後別人問的時候就要這麼大大方方地介紹，知道嗎？”
吳瑜盯著他沒說話，良久後將他推開，然後緩緩走到我身邊，突然一下跪了下來。
我嚇了一跳，忙伸手拉他。
胖子道，“怎麼，這是在認乾爹嗎，是的話還差三拜。”
吳瑜跪著，抬頭看我，然後指向我的手機，“小白……”
“小白……”
他重複了好幾遍，眼神有點著急，“小白呢？”
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白夜，心中酸澀了一下。
這孩子跟林野差不多，都過得挺苦的。
“你要見他？”
我將他拉到身邊坐下，“你要見他也不是不可以。”
他抬頭盯著我，等著我說出條件。
“以後我說什麼你聽什麼，我問你問題你必須回答。”
吳瑜點頭，“聽你的。”
齊願聽了好一會兒，好奇地湊了上來，“小白是誰啊？男的女的？長得漂亮嗎？”
我開啟手機給白夜打了一個影片電話，他很快就接了，問道，“老闆，又有什麼指示了嗎？”
“你最近在幹什麼？”
“也沒幹什麼，有時候待在店裡，有時候跟坎肩哥一起去二爺那邊幹活。”
他撓了撓頭，“我挺想你的，哎，要不你還是回來吧。”
我還沒說話，他突然看到旁邊湊過來的吳瑜，眼睛瞬間就亮了。
“哎呀，是小小白嗎，你怎麼好像變黑了啊，哈哈哈……你的小卷毛是怎麼回事。”
吳瑜盯著他，幾乎捨不得眨眼睛，叫了一聲小白。
白夜愣了一下，非常驚訝，“你已經會說話了嗎，真厲害，看來老闆沒虧待你，你可要好好聽話哦。”
“小白……”吳瑜又叫了一聲，伸手想要摸他，但只摸到了手機螢幕。
“我想……見你……”
吳瑜說著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你……你還好嗎？”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問道，“他們……把你關在哪裡？你有飯吃嗎？”
“你別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白夜有點手忙腳亂，叫道，“老闆，他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