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糾正了他一下:“我和他認識沒有小半年,只有4個多月近5個月。”
歲桉大帝手一揮:“四捨五入就是半年,一樣一樣,半年半年。”
巫寧:“好吧,半年,什麼事兒?”
歲桉大帝越發的靠近他,就跟偷了寶貝的大盜見不得人:“你跟我大孫子認識這麼久,走得這麼近,你知不知道,他有心上人了。”
巫寧眸子驟然一深:“他有喜歡的人了?”
他有喜歡的人了?
他他…他把他給睡了,這不是造孽嗎?
天哪,他該如何補償?
為何他的心如此不舒坦?
歲桉大帝狡黠地眼眸大盛,張口那叫一個瞎話連篇,有鼻子有眼:“你不知道他有心上人了,我以為你們是好朋友,你知道呢,原來你不知道。”
“來來來,我跟你說道說道,我這個大孫子,前些日子,好像在不清醒的時候,被人那啥啥啥。”
“他不確定,覺得自己是做夢,但是身體上的不舒服和胸口上的痕跡,背上的痕跡是騙不了人。”
“之前以為自己是摔的,是磕的,是碰的,但磕著碰著和手抓的印子是不一樣。”
“他躺在療傷治療之前,拍了照片,前兩天特別困惑的把照片拿給我看,讓我給他分析分析,他的前胸後背是不是被手抓的痕跡。”
“我掰手指頭給他分析了,撇開他身邊的安保系統,以他的身手,精神力,體能,誰能把他睡了,還查不出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所以我分析的結果就是,他前胸後背手抓的痕跡是他自己沒事撓的。”
小黑蛇:“????”
爸爸怎麼也學壞了?
它就說跟著老登和大壞蛋爸爸遲早會學壞,這不就壞了,一家人除了它都在薅小人類一個,可惡!
巫寧:“!!!!!”
他心裡那點不舒坦感覺一掃而空,轉變成心虛了。
他他…他前胸後背的手抓印不是他自己撓的,是他撓的,還睡了人家,還把人家給撓了。
歲桉大帝看似沒心沒肺,人家可是做了不少年的大帝,精的跟什麼似的扮豬吃老虎。
他將巫寧神色盡收眼底,幽幽感嘆,把一個關心晚輩的姿態發揮的淋漓盡致:“巫寧,你說是不是我們給玄妄壓力太大,讓他做這些亂七八糟的夢,把夢裡不存在的人當心上人?”
“我們家,你別看是皇室,掌握全帝國100多億口子的生殺大權,但是,我們真的沒有什麼門第,貴族,平民之分。”
“我們家人對擇偶標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偷雞摸狗,不觸犯律法。”
“只要做到這兩條,不管對方是平民還是乞丐,還是貴族還是啥,只要我家人喜歡,我們可以全力以赴,供他讀書,供他學習。”
“現在他因為一個夢,念念不忘,這讓我上哪去幫他找這個夢中人,你說是不是?”
巫寧此時此刻,如坐針氈,覺得自己的腦門子上就貼著負心漢三個大字。
他鄙視自己,玄妄一家人對他信任有加,還偷摸睡了人家孫子,拍拍屁股走人,陷入了負不負責任的矛盾中。
小黑蛇:“!!!!”
爸爸喲,你就跟老登學,大壞蛋學,等會三個一人一起翻車,小人類一干三,就好玩了。
歲桉大帝伸手揮在巫寧眼簾前:“巫寧,你怎麼了,發什麼愣呢?”
巫寧鄙視自己,鄙視愣住了,歲桉大帝喊他,他回過神來:“沒,沒發愣,在思考。”
“在思考啊!”歲桉大帝嘴巴一咧露出白牙笑的意味深長,“思考你的好朋友,我的好大孫想結婚想瘋了,認為他被人睡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