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玫瑰花,不是那種嬌滴滴的花朵,居然幾句話就能哭得梨花帶雨,可以想象她心中有多少怨忿。
王寶珠冷靜的分析,“如果你呆的地方是女人堆,就不會有什麼事了,小衛那邊要開個小茶館,賣酒賣點心啥的,只招呼女客的,正好需要人手,不如你過去幫小衛做事,你家的布莊也不大,另外請夥計也是一樣的,你在小衛那邊,以小衛惹是生非揮金如土的名聲,那陳家綢莊的人,想必是不敢說啥了,除非他們想關門不做生意了。”
江容也隨聲附和,“你若在我那裡做事,若是陳家不約束那個陳冬來的嘴,那有大把理由胖揍他,打到他啞巴為止。”
陳小倩想了想,點頭同意了,“我去酒館做事去,那邊離陸家近,說不定運氣好能碰得到陸少爺當面解釋,衛小姐給我的人工同我在給自己家賣布的人工一樣就好。”
江容嘆氣,“這是你自己選的啊,我是缺人手幫忙,不過,我那邊也不是佛門淨地,也是時時有麻煩的,我可是外鄉人哪,同那木少峰郎嬌嬌已經是吵過好多次了,都看不對眼,估計他們也不能善罷甘休的,到時有什麼事,寶珠你可得幫我出頭。”
五月說拍著胸膛,“我二哥三哥最熱心了,到時一定會幫忙,小衛你放心吧。”
江容哭笑不得,同完全不瞭解人世險惡的人,明顯沒道理可講,江容立刻決定同這兩隻月離遠點。
不過只是僱工,有什麼事誅連九族都扯不上關係的關係,也沒啥大不了的。於是,除了情場失意的安如意外,江容的衛記又多收留了一個失意的女子了。
江容很替她們難過,但是感情的事,外人真的幫不上手,當事人不管是在水裡,還是在火裡,外人都是插不上手的。
告別陳小倩後,寶珠悶悶的同江容講,“看來,有福氣的女子得有父兄才好,單身女子就是被人欺負。”
江容笑道,“這話天下所有女子都講得,就你講不得。你自己經營銀鋪經營得幾好,哪個人敢欺負你,難道你現在有父兄幫著你麼?”
一時說得王寶珠也笑了,“那也是啊,天無絕人之路,未必一定得有男丁才能撐起門戶的,到了那個地步,只好硬著頭皮做下去,還好,老天爺對我很是厚愛。小倩也未必不好,阿八嫂子愛女殷殷,若是小倩有個不好的父親,說不準早就賣掉小倩了,沒這個堂兄也沒啥事了。”
朱三公子冷哼一聲,“我是男子,不也是被迫遠走他鄉麼?”
江容笑了,“你是被迫麼?你明明是甘之如飴好不好?”
朱三馬上解釋,“換別的人想,不就是被迫遠走他鄉了麼?”
大家都輕鬆的笑起來了。
江容又提起陳小倩的事,“那個陳冬來還有個妹子,也沒用許親,陳冬來不娶老婆,那陳夏至也沒法嫁的,可惜我同她們都說不上話,不然勸勸也是好的。”
田五月周七月回去後,晚飯時田二田三問她們玩得開不開心。
兩姐妹都表示很開心,又講了一堆今日的事,一個勁的表揚王寶珠大方,仗義勇為,有下移之心。
田三大笑,“寶珠小姐好象對二哥很有點意思呢。”
田二尷尬,“你也同那些女孩子一樣亂講。”
田三板著手指頭數,“你看,激我們來廣府開鐵坊,幫我們準備好鋪面房子,還問寒問暖,對五月七月也好,人又能幹,要是對二哥沒一丁點情義,我卻是不信的,若二哥能娶她進門,真是我們田家祖上積了德了。”
其實田二田三都是靚仔,也有可能寶珠是看上了田三啊。
但田二不自覺的被田三把話引過去了,“她家只有她一個,獨撐門戶,肯定不能嫁過來我們田家。”
田五月接話說,“那個也沒啥啊,我們田家男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