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宛如平地驚雷。
接著金光乍現,一個金色光罩突然出現在山谷上空,就如同在山谷上空扣上了一口金色大鍋一樣。
突然出現的異響頓時驚動了山谷裡的修士,幾乎就在金色光罩出現的一瞬間,便有幾道人影飛抵半空中,過來檢視詳情,還有人甚至於試著用法術攻擊光罩。
徐應龍結的是禁錮法陣,目的的防止這個血狐一族的聚集點有人趁亂逃走。徐應龍的性格決定了他的行事風格,要麼與人為善,要麼雞犬不留。
更何況徐應龍對於血妖一族的行事風格也有所瞭解,知道這是一個極其難纏的種族,這些傢伙們就像是牛皮糖,殺不盡不說還極其的記仇。一旦和他們槓上,除了一方倒下,不然事情永遠也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正因為如此,吸引力在決定動手的那一刻起,就決定施展雷霆手段,一舉將這些混蛋全部斬殺殆盡。
將河谷裡的血狐族人禁錮在金光罩之後,徐應龍帶著狼屠降下祥雲,出現在光罩內。
看到從光罩外突然降下兩個生人,附近的血狐族人迅速圍了過來,而且個個手持兵刃,張著血紅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徐應龍等人。
很快一陣呵斥聲過後,人群中突然分開一條路,很快一箇中年男子在幾個老者的簇擁下來到徐應龍和狼屠面前。
來人一副貴公子打扮,渾身血氣旺盛,一看就是修為高深之輩。事實上此人一出現徐應龍就看出了他的深淺,妖皇初期的修為,而且身懷一件可怕的血祭法器。
這樣的修為,這樣的派頭,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此地的主人血申通了。
果然,來人走到徐應龍等人面前高傲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我大河城?”
徐應龍冷笑一聲說道:“大河城?你們血狐一族也夠磕磣的,所謂的大城連人族的一個小鎮都比不上,看來你們血狐一族在整個血妖族中也混得不怎樣!”
“我們血狐一族混的好不好不勞你這個黃口小兒瞎叫喚,反倒是你們今天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恐怕是不可能平安的離開了!”血申通冷冷地說道,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哈哈哈”
接著徐應龍大聲說道:“就憑你們幾個土雞瓦狗也想把本尊怎麼樣,真的是天大的笑話,別說是你們這個小小的破落戶了,即便是南域深處的血海城本尊也不是沒有去過,也沒見得那個能把本尊留下!”
“你怎麼知道血海城,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血申通沉聲爆喝道,臉上滿是驚容。
也難怪血申通會如此的驚駭,血海城在整個血妖族的地位相當於天妖城在所有南域妖族心目中的地位一樣,不同於萬人朝拜的天妖城,血海城雖然地位尊榮,但是卻極其的神秘,在整個血妖一族那也是隻聞其名,甚少有人知道其具體的位置。
血申通因為是血牙之子,又是大河城的實際掌控者,因此有資格知道一些秘密,也曾經隨同血狐一族的族長去過血海城,所以知道血海城的位置。
正因為如此,血申通才會震驚于徐應龍的話,要知道血海城的具體位置即便是他也是前幾年才知道,徐應龍一個人族修士怎麼可能知道。
更重要的是,聽徐應龍的話,他不但知道血海城的位置,而且還和血海城中的那些老怪物們交過手,並且還全身而退了。
不過當他看到徐應龍一臉青澀的模樣,當即說道:“黃口小兒,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也不知道從那裡聽說了血海城的名頭,竟然到這裡吹牛皮,你就不怕牛皮吹破了嚇著自己?”
徐應龍不屑地笑了笑說道:“井底之蛙只懂得坐井觀天,眼望著巴掌大的天空還以為是全部的世界。那血海城在你們眼中是戒備森嚴的無上聖城,但是在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