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
薄柳之看了眼案凳上冒著熱氣的藥汁,手上又掙不脫,咬了咬牙,俯身單手端過藥碗,坐在了床沿上。
在她坐下的那一刻,拓跋聿動了動眉,緩緩睜開眼,入目的是她單手端著碗,粉唇輕輕的吹著碗裡的藥汁,眉眼認真。
他看著這樣的她,不由有些痴了,鳳眸漸漸浮出迷茫,似乎分不清這是真是假。
薄柳之見差不多了,便抬起頭欲喚他,不料卻撞進他黑瞳深灼的注視,臉微微燒了,錯開眸,“把藥先喝……”
“你今日來,是擔心朕,還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要與朕談一談?”拓跋聿問話的時候,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變化。
薄柳之怔了怔,目光轉到他身上,“真的想知道?”
“……”拓跋聿繃著唇不說話,手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卻更重了。
手腕被他捏得有些疼,薄柳之卻微微笑開了,“想知道的話,就把這藥喝了,喝了之後我便告訴你!”說著,她將手中的藥碗遞給他,挑眉看著他。
拓跋聿眯了眸,為她臉上明媚的笑容,薄唇也不由扯了一抹弧,哼了聲,搶過她手裡藥碗,仰頭一飲而盡。
入口藥汁苦澀,拓跋聿嫌惡的擰緊了眉,二指捏著藥碗就準備摔出去。
薄柳之眼疾手快,在他丟出去的那一刻,搶先從他手裡拿了過來,放在案凳上,這才轉頭盯著他的眼睛道,“這半月以來你晚晚都到魂蘭殿,為什麼不進來?”
“……”拓跋聿愣了愣,俊顏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目光卻鈍了鈍,“向南告訴你的?”
薄柳之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固執道,“為什麼?”
“……”拓跋聿多少有些惱羞成怒,聲音微微厲了厲,“什麼為什麼?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有為什麼……”
“拓跋聿……”薄柳之微提高音量,聲線止不住的顫抖,眼眶再次不爭氣的紅了紅,“為什麼……?不是說好三日嗎?!為什麼每晚都來卻不進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薄柳之,你不知道朕想怎麼樣嗎?”她的質問終於讓拓跋聿怒了,他猩紅著雙目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俊臉扭曲,低吼,“你以為朕不知道你要與朕談什麼嗎?”
“薄柳之,你問朕想怎麼樣,朕便告訴你朕想怎麼樣,朕要你,朕要你留在朕的身邊,容不得你逃!”
他話一落,便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隻手鉗住她的下顎,迫她張開嘴,長舌便那麼直來直往的鑽了進去。
裹著怒氣的吻沒有絲毫溫柔,他咬住她的唇肉,發洩的撕扯,長舌捲過她閃躲的小舌,重重的吸吮,兩人唇間的甜液因為這激烈的舌戰不斷溢下,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貪婪的舔吃著她檀口的每一處。
薄柳之哽咽著捶著他肩膀,因為顧忌他現在有病在身,下手也越發輕了,到最後卻是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只餘一雙大眼盈滿水光哀哀的看著他。
感受到她的妥協,拓跋聿也似乎得到了撫慰,吻也隨之柔了下來,舌尖細細描摹著她輪廓姣好的粉唇,含住她香嫩的小舌柔柔的吮,鉗住她下顎的手鬆開,直接從她衣領處鑽了進去,握住她的嫩乳,輕輕搓揉了起來。
而另一隻握住她手腕的手滑下,掀開她的衣裙,長指勾住她褻褲的邊緣,一點一點擠了進去,在他的指觸上她隱秘的那一刻,他敏感察覺到面上一熱,拓跋聿渾身一顫,簇緊眉頭緩緩睜開眼,面上的人此時已淚流滿面,整個人因為哽咽不住的抽搐著。
心尖突地一疼,拓跋聿閉了閉眼,終是無法再繼續下去,他深深吐了口濁氣,薄唇自嘲一笑,停下了所有動作,卻沒有將她推開,雙手環住她的腰,將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