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臀瓣壓在床上,她又一下子叫聲弓了身,雙手撐在床上支力,額頭全是汗珠,臉色也是紅彤彤的,惶恐的看著薄柳之,嗓音顫抖,“姑,姑娘,您,您這是……”
薄柳之被她一系列緊張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搖搖頭,“你受傷了,褻褲都是血,我正想除下來,給你清理清理,然後上藥。”
她說著的時候,有人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裡端著熱水,是帛書。
薄柳之目光淡淡,眸色卻一下子冷了下來。
薔歡相比較為激動,猛地抓了下薄柳之的手,雙眼瞪得如銅陵大,看著帛書將熱水放在桌上,又嫻熟的擰了擰水中的錦帕,拿著走了過去,含笑站在床側,“姑娘,你現在身子不便,還是由奴婢來吧。”
她一說完,薄柳之感覺薔歡的手抓得她更緊了緊,狐疑的看了眼薔歡,她卻一直緊緊盯著帛書,眼中防備深深。
薄柳之挑了挑眉,轉頭對著帛書道,“還是我來吧,這丫頭跟我時間長,害羞著,平日裡就跟我親,而且我現在很好,也無什麼放不方便的。”
帛書也沒過多說什麼,恭敬的將錦帕遞給了她,福身道,“那奴婢先告退。”
薄柳之淡淡嗯了聲,看著她走出了房間,這才看向薔歡,不解道,“歡兒,你怎麼了?”
說著,看了眼仍舊被她握住的手。
薔歡收回目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忙縮了手,臉色有些緊張盯著薄柳之,“姑娘,她怎麼會在這裡?……”
“恩,太皇太后特意留下來伺候我的,不止她,還有幾個。”薄柳之低頭,漫不經心攤開熱帕,伸手示意她翻身。
薔歡搖頭,一把抓住她的錦帕,“姑娘,你不能留下她!”
薄柳之看了她一會兒,皺眉問,“為什麼?”
薔歡咬咬牙,雙眼看向門口兩側的包括帛書在內的幾名宮女,眼神兒閃爍,而後壓低聲線道,“姑娘,剛才奴婢摔倒並非奴婢不小心,而是……”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再次壓低了分,“而是有人故意絆了奴婢一下……”
薄柳之握住熱帕的手收緊,看了眼門口的帛書,大眼疑雲崇深,“你的意思是,拌你的人,是帛書?!”
薔歡認真的盯著她,重重點了點頭。
薄柳之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剛才惠妃和太皇太后一唱一和,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把帛書和其他幾位宮女留了下來,之後便離開了。
而這個帛書最是可疑,易容不說,心思還這般縝密,似乎一切都是事先設定好的。
而這其中,惠妃到底扮演的什麼角色?!
留下來的帛書,又有什麼目的……
薔歡有些著急,“姑娘,她明擺著居心叵測,您的產期就在這幾日,若是她存了歪心思,後果不堪設想啊!”
薄柳之也有些頭疼,嘆了口氣,蹙著眉頭看著她,“其中的道理我自是懂得的,可人是太皇太后留下來的。
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些日子了,應是知道太皇太后對我並非滿意,若是我公然拒絕她的好意,她對我的成見就越深,我不想因為我和太皇太后之間的不愉快,影響到皇上,我能為他做的,也只有太皇太后一事了。”
薔歡心思奇巧,也明白了她的難處,想了想,提議道,“不如告訴皇上,讓皇上想辦法……”
“不可!”薄柳之反對,“皇上近日肯定是遇到了大事,朝前的事就夠他煩惱的,我豈可給他加重負累。
況且,也跟我之前說的一個道理,我若是現在跟皇上抱怨,皇上必會將這帛書從我身邊弄走,但是這要是傳進太皇太后耳朵裡,你想想,太皇太后會怎麼想?”
太皇太后肯定會以為她從中挑撥她與皇上的關係,當著她的面兒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