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把這喝了。。。。。。”
“。。。。。。”薄柳之眉毛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眼前是一碗冒著熱氣的清藥。
眉頭蹙了蹙,抬高眼皮看向站在兩人前面的薔歡。
薔歡朝她笑了笑,道,“娘娘,這是奴婢剛熬的,您受了驚嚇,喝下這個對孩子好。”
薄柳之垂下眼睫,點點頭,張唇咬住了瓷碗,卻沒有喝,發起了呆。
“娘娘。。。。。。”薔歡見狀,有些擔心,張口想說什麼,某帝卻發話了,“下去吧!”
薔歡抿了抿唇,點頭退了下去。
待她離開之後。
拓跋聿收回被她柔唇咬住的碗。
薄柳之微微一怔,抬頭看他,臉色疲倦。
拓跋聿皺眉,伸手摩挲她的臉頰,停了一會兒才道,“先喝了。”
“。。。。。。”薄柳之看向他手裡再次湊近的瓷碗,有些恍惚。
拓跋聿沒想她會主動喝下,將碗湊近她的唇邊,一隻手從她脖子後繞過,挑起她的唇,給她喂,動作溫柔,不會嗆著她的速度。
薄柳之只得嚥下。
喝完之後,拓跋聿才滿意了,將瓷碗隨手放在了床前的小凳上,而後掐住她的臂窩,讓她面對面騎坐在他腿上,鳳目灼銳,盯著她,“嚇著了?”
這樣面對面的,薄柳之臉微微紅了紅,搖了搖頭。
拓跋聿嘆息,抓住她的一隻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傾身吻著她發白的唇。
“。。。。。。”薄柳之睜大了眼,下意識的掙了掙。
他又退開了,改用拇指輕撫著她的唇瓣。
指腹的粗糙颳得唇瓣有些微的疼意。
薄柳之抿了抿唇,耳根泛著微紅,悄瞪了他一眼。
“呵。。。。。。”拓跋聿卻笑,捏了捏她的臉腮,“看來我的吻比什麼壓驚藥管用多了!”
臉一燥,薄柳之面板髮燙,氣呼呼的盯著他,眼眶微紅,要哭不哭的。
拓跋聿輕嘆,拇指移到她眼瞼下輕揉著,而後吻了吻她的眼睛,額頭抵在她額上,緩緩道,“她該死,即便不是今天,也會是將來某一天,死在我的手裡!”
“。。。。。。”薄柳之呼吸一緊,腦袋往後揚了揚,認真盯著他的臉,“拓跋聿。。。。。。”
“怎麼了?”拓跋聿又伸手勾住她的後腦勺將她蠻橫的拉了過來,鼻尖相抵,“之之,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更何況,她幾次三番想害死你。。。。。。”說到這兒,他微微吸了口氣,繼續道,“我想,當年你難產也跟她脫不了關係!”
薄柳之更是疑惑了,垂眸看著他,他輕闔著雙眼,眼睫黑密而濃長,像是假的。
微微收了收心,這才眨眼道,“拓跋聿,我不是很懂。。。。。。”
拓跋聿微微一笑,寵溺的親她的鼻尖兒,“不懂沒關係,想想。。。。。。”
想想?!
薄柳之咬了唇,當年薄書知透過賈青蓮留在她身邊,她現在猶記得,那晚,薄書知與她所講的一切。而且,就是因為有她在身邊,她連吃穿用服這些都尤為小心。。。。。。
想起什麼,薄柳之眼皮一跳。
也是她告訴她祁暮景身份有假那晚,她突然碰了她一下,她便覺得整個身體都麻了,難道是那時候她做的手腳。。。。。。
心底一寒,薄柳之吐了口氣,看著他沒說話,但是表情已經相信了他的話。
只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當時甚至連薄書知在她身邊都不知情。。。。。。
拓跋聿揉了揉她的臉,而後又捧住她的臉,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是賈青蓮告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