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瀾夜突然又想笑了,嘴角微彎,他親了親她的眉,她的眼,細細的吻,在她柔嫩的臉頰寸寸掃過,最後才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淺嘬慢碾,無限溫情。
幾乎是下意識的,拓跋溱微張了唇,閉上眼,對於他的溺chong十分受用。
“還疼?”聲音如從山澗吹拂而來的清風,那風輕柔,清新,燻得拓跋溱腦子暈暈的,乖乖的搖了搖頭。
姬瀾夜看著某丫頭閉眼享受的mo樣,啞然失笑。
探指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不疼了就從師傅身上下去。”
“。。。。。。”拓跋溱哀怨的mo著頭,眼神兒尤帶了絲迷茫和水光盯著他,少頃才反應過來。
臉頰轟然大紅,跟燒了尾巴似的從他腿上蹦了下來。
莽撞的動作姬瀾夜微微蹙眉,在她撞上長琴之前將琴挪開了。
拓跋溱吐了吐舌頭,躲到石柱後的廊石坐了下來,兩隻貓爪子刨著石柱,臉貼在石柱上,怨怨憤憤的盯著姬瀾夜。
師傅就是禍害,每天都勾|引她,唉,沒臉見人了!
拓跋溱嘆息的轉了身,將頭靠在石柱上,目光左右掃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姬瀾夜盯了眼乖乖坐著的丫頭,微微一笑,繼續擦琴。
有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簡單,他愛的人陪在他身邊,即便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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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蘭殿。
“你是說在漁村的時候,拓跋瑞以為你落海死了,就那麼不管不顧的衝進了海里?”薄柳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南玥點頭,苦笑,“那時候我並不敢多想,我甚至強迫自己忘掉。直到他為了帶我走,毅然走進石窟,那些記憶才像洪水一樣朝我湧來。。。。。。”停了停,她突地抓住薄柳之的手,雙眼發紅,“阿之,我是不是可以相信,他是愛我的?”
薄柳之一怔,她臉上分明有害怕。。。。。。
微微擰眉,反手緊握|住她的手,“南玥,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歡拓跋瑞。但是如果一個男人可以為我擋劍,為我不顧性命衝火海闖蛇窟,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我也願意相信他一次,更何況,這個男人,是我一直深愛著的男人。”
深愛?
南玥面色微異,低下頭,不再說話。
薄柳之輕嘆,朝她靠了靠,想了想才道,“南玥,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很欣賞你的灑脫,拿得起放得下,似乎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你糾結。但是,對於你想要的東西,你除了放下以外,可有爭取過?”
“。。。。。。”南玥驀地一怔,錯愕的盯著她。
薄柳之笑笑,“你其實沒那麼勇敢,你也可以不那麼勇敢,你身上束裝的盔甲可以適當解開,受傷怕什麼,傷口不能癒合怕什麼,這些都是我們活過存在的證據。。。。。。能不能遵從自己的心,為自己爭取一次,你愛拓跋瑞,卻從不讓他知道,他傷你,你的痛他也感覺不到,到頭來,這場愛裡,受傷的可不該是你嗎?拓跋瑞固然可恨,可是你就沒錯嗎?不是你給了他傷害你的權力嗎?換做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拿什麼傷你?”
“。。。。。。”南玥臉色微白,雙手微微顫抖,看著她的雙眼裡一點一點浮出紅光。
薄柳之眨了眨眼,抽出手抱了抱她,“沒事,在這裡你還有我,拓跋瑞若再敢傷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說著,她俏皮一笑,“不要忘了,我現在可是皇后了,拓跋瑞看見我還得給我行禮。。。。。。”
南玥忍俊不禁,含著淚推開她,嗔道,“那是不是我看見皇后娘娘也得行禮磕頭啊?”
“唷。。。。。。這剛和好就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