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交給他們。
“啪啪啪!”在抱孩子的保鏢轉交孩子的間隙,她跨步上前,抬手甩了那三個被綁成一串的人販子一人一個巴掌,用力十足、聲音清脆,打完一次還不罷休,反手又是一串巴掌,直到手疼了才停下。
“你這個瘋女人,哪裡來的女表子,居然敢打老子,老子x你媽!”人販子中年紀最大的那個立刻怒罵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年輕女人,那眼神恨不得當場撕了她。
另外兩個被打的也是怨毒不已,怒火中燒地瞪著她。
年輕女人聞言冷笑一聲,轉頭衝三個保鏢道:“王巍,過來,給我打!”
保鏢們很聽話地走回來,一人盯著一個,圍著三人是一通拳打腳踢,哪怕其中有一個是女人也沒手軟。
村民中有人露出怒色,一片噪雜中似是準備來阻攔他們。
年輕女人絲毫不怕萬一村民們群起而攻之,她抬眼逼視圍觀的村民們,從左邊到右邊冷冷掃了一圈,緊抿的唇一動,吐字清楚而嗓音拔高道:“敢拐賣我的女兒,老孃沒殺了他們已經算冷靜了,怎麼,你們想當幫兇?那老孃不介意送你們坐一輩子牢!”
聽到這話,本來蠢蠢欲動的村民再不敢鼓譟了,甚至有大半都眼神閃爍,似是有些心虛。
本來嘛,大家都生活在一個村子,誰不知道誰家是個什麼情況呢,要說他們不知道這三個做的那些缺德事,怎麼可能?甚至他們中還有人,這些年是三個人販子的主顧,至於幫著介紹主顧什麼的,那更是稀鬆平常了。
被保鏢們圍著暴打,三個人販子一開始還怒罵不止,什麼髒話都脫口而出,下限節操對他們來說何止是渣,簡直是聞所未聞的東西。暴打了二十來分鐘近半小時後,三人只能反射性地哼唧幾聲了。
“我好好的寶貝女兒,他們也敢手賤地拐賣到這裡來,把他們的胳膊給老孃卸了,既然長了胳膊只幹這種手賤心黑的缺德事,乾脆別要了!”年輕女人對三個人販子的現狀毫無憐憫,見保鏢們打累了,便擺擺手讓他們休息,臨了吩咐了這麼件事。
王巍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上前手法老練地卸了三人的胳膊,還特意弄出了骨頭咔咔的聲音,前後僅花了一分鐘。
兩聲慘叫從兩個男人販子口中響起,至於人販子中的那個女人,她已經疼得滾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只抽搐了兩下,連痛哼都發不出來了。
“哼,還能叫出聲,說明打得還不夠,你們休息一下,隔一個小時給我打半個小時,隨便你們怎麼打,只要留著命行,要真打死了,那才真是便宜他們了!”年輕女人說完這話,越過這一塊往村民的方向走了兩步,針對人販子的處理算是告一段落了。
兩個駕駛員只管低頭看著懷裡的孩子,對眼前這暴力的一幕視而不見,不過心裡還是抖了幾抖,這位大小姐可真是下手不留情啊,幸好來之前他們領導特別交代了,沒弄出人命別管閒事,也幸好這位還記得留著命這回事。
但很顯然,他們的留著命和年輕女人的留著命意義是不同的,前者是為了控制事態不擴大,後者則是為了繼續折磨人販子。
“你們中有誰在前幾天從這三個畜生手裡買了一個兩三歲左右的小女孩,現在最好主動站出來,要是等老孃揪了出來,那不是打幾頓那麼簡單了,老孃一準送他進監獄蹲幾年!”年輕女人掃視在場的村民們,嘴上這麼說著,心裡早恨死這些畜生了,要不是來之前被三令五申過要冷靜,她拼著坐牢也要提刀砍死這些畜生。
村民們相互望望,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聲,片刻後,大家自發地移動位置,很快將藏在人群中恨不得施展隱身術的一家三口凸現出來。
這一家三口中的男人恨恨地瞪著周圍的村民,女人則緊緊拉著身邊小男孩的手縮著肩膀頭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