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安分的伸到江鶴的衣服裡,捏到晨間還在作痛的軟肉時江鶴猛然回神,微微仰頭:「別,別弄我。」
他還痛得厲害,今天是斷然不可能和原桓榷做點什麼的。
原桓榷乖乖收回了手,趴在江鶴身上一動不動,等著潮水般迅猛的熱情褪去。
在車水馬龍的七八點。各自都忙碌著回到溫馨港灣的旅人不斷忙碌的時候,能抱著愛人,感受著對方溫熱鮮活的呼吸,內心上的滿足就像是乾癟的氣球被脹滿了氣,滿腔心臟都被喜悅和溫情充斥滿,原桓榷蹭了蹭江鶴的脖子,悶悶道:
「哥,我好喜歡你啊。」
江鶴揉了揉他後腦勺的發:「恩。」
「你怎麼不說我也喜歡你。」
「……」
「你還沒跟我說過呢。」
好像確實是這樣,他們之間大多數的喜歡都是原桓榷在說,原桓榷在做,就算是相隔很遠的距離,站的立場根本不允許他們交流,原桓榷依舊會不管不顧跑到自己身邊,碰一臉的灰也要固執的說喜歡他。江鶴也不是能再肆無忌憚像他一樣奔赴愛人的年紀了,所以對於原桓榷的喜歡,他又是羨慕又是慶幸。
「你喜不喜歡我嘛。」見江鶴陷入沉默,原桓榷倏地有些慌,他抓著江鶴的手晃了晃,問道。
江鶴失笑。
見江鶴還是沉默,原桓榷嘖了一聲,爬起來盯著他,半信半疑問:「你不會是勉強跟我在一起的吧?還是因為我當時理解錯了,你的意思不是要跟我談戀愛,那……」
「那我幹嘛還跟你上床?」江鶴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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