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手腕猛地一發力,膠棒到手。
與此同時,他又猛地一拽,將小個子拽到了身前,正正擋住了粗壯漢子當胸一拳。這一拳正正地打在小個子胸口中央地劍突處類似於俗稱膻中**地地方,小個子“嗷兒”地一聲尖叫,身子猛地一抖。軟綿綿地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這不是我打的,”陳太忠笑嘻嘻地搖搖頭,倒持膠棒地手一抖一抖的,指向那個粗壯漢子,“你打中了他的胸口,要是死人的話。不關我的事兒啊。”
“明明是你打的,”另一個瘦高漢子見勢不妙,趕緊吩咐,“二毛,你看看小希怎麼樣了,哼,咱們不能放過打人兇手。”
“去你媽的,”陳太忠一聽,心裡地邪火騰地就躥了上來。兜頭一棒。快逾閃電地砸在了瘦高漢子的頭上,“這才是哥們兒打的!”
這膠棒沉甸甸的。煞是結實,打到人身上,最要命的是深入骨髓的那種震撼,表面的傷勢倒不怎麼顯,吃了這電光石火的一棒,高個子的身子一滯,也軟綿綿地栽倒在地,直接暈了過去。
這可就是大事件了,周圍圍觀的人登時就聒噪了起來,呆在遠處地那幾個領導,也慢慢地走了過來。
好在,那小個子和瘦高個都是昏厥了過去,一兩分鐘之後,就漸漸地醒轉。
直到這時,才有一個四十出頭的傢伙,踱著小方步,慢慢地走到陳太忠面前,神情煞是威嚴,皺著眉頭冷哼一聲,冷冷地發問了,“你是哪個部門的?”
這位,就是那諸多領導地其中一位。
“你管我是哪兒的呢?”陳太忠眼睛一瞪,他沒見過耿主任,不過也聽說過耿主任是個禿頂,而眼前這位腦門的頭髮雖然稀疏,離禿頂卻是還遠。
既然不是耿主任,又不是李勇生,他又何必客氣?“你們這兒對外營業,沒錯吧?”
“這個我不清楚,”這位領導的回答更絕,直接搖頭了,“不過,這兒是建委的職工活動中心,你們是系統內的還是系統外地?”
“你不清楚啊?”比別的陳太忠或者要差點,比做事絕,他認第二,就沒人肯認第一了,一聽對方都不打算好好說話了,他嘴上哪兒有什麼好話?
“不清楚的話,打聽清楚再來問我,啊,我忙著打球呢,”他的手一揮,就像攆蒼蠅一般,“走走走,別妨礙我們啊。”
這還沒完,他一邊揮著球拍轉身離開,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嘀咕,“啥都不知道也好意思往外跳,這叫什麼智商啊?”
很久了,陳太忠沒有這麼刻薄過,不過這個中年人真的惹火他了,我有解決問題的誠心,你倒好,連活動中心對外開放都不肯承認?
這種齷齪人,哥們兒無須對他客氣。
“你給我站住!”中年人火了,大吼一聲,“我問你話呢,你是哪個部門的?”
“我哪個部門的都不是,”陳太忠更火了,轉身怒吼,“我是交了錢的,別跟我比嗓門大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交了錢地不讓玩?”
“攆出去!”中年人一聽這話,眼皮登時垂下來了,都懶得看陳太忠一眼,“實在不行,把派出所地喊過來,職工活動中心,怎麼能讓外人進呢?”
“你把市局的喊過來,也扯淡,”陳太忠瞪他一眼,“哥們兒交錢了,就是要玩兒,還就不給領導讓了,你很大啊?副國?還是正國?”
“宋主任,”有人招呼中年人,“要不先把保衛處地喊來吧?”
“宋主任?副主任吧?”陳太忠耳朵尖,聞言不屑地冷哼一聲,用眼角掃一眼對面幾人,“我沒記錯的話,耿主任還沒下呢吧?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啊?”
耿主任按著生日到點下的話,是今年後半年,要是萬一等人大會才下,就是明年的三月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眼下耿主任才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