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吧。
可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跟花容的關係。
太子爺知道了,林朝陽更是知道了,況且花容還是林朝陽的好兄弟呢,幾十年的交情因為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焦闖心底也怪覺得難受的,不過卻是為了花容難受。
她心底清楚花容是真的將林朝陽當好兄弟的,除去這件事上不說,只要是碰到林朝陽的事情,花容總是積板幫忙漠,但現在這兩人壓根就不想見到對方,你說她心裡能覺得好受麼?
她將水遞到他的面前,得著他如今是病號的關係,只能輕聲問道:“要喝水麼?”
林朝陽眼神帶著些許嫌惡的望著她,又看著面前的那杯水,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可以瞧見杯底,一如他當初娶她的時候,還以為會是個純潔的小白兔,現在他倒是知道了,眼前的女人究竟方多大能耐的。
綠帽子麼?呵,當初就算是知道高銘是她姘夫也沒那麼大的衝擊的,可是如今她勾搭上的第二個姘夫卻是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啊。
就算是打破他腦袋也不會想到的,他最好的兄弟,從小一起長得視彼此為親兄弟親手足一樣的人居然會跟自個的老婆給他帶上一頂多麼漂亮的綠帽子!
心底的痛苦自然是不需要說了,但更多漠卻是火氣,一股燃曉著怨恨的火氣,從胸口一直叫囂著要竄出,方才好幾次他就想當面跟林夫人林委員提出要跟焦闖離婚的事情了,但每次一看到林夫人那紅著的眼眶就忍了下來。
至少現在還是事多的時間,他不能再在這裡往上添事了,離婚是肯定的,但得等他出院之後,他會安排好律師處理這事,若說之前還能跟她待在一個房子裡,至少不說話就沒事,可現在他就是連看見焦闖也覺得生厭覺得記恨的。
見他沒有接過那杯水的意思,焦闖便將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正想轉過身去看有無水果,還可以做點其他事情的,畢竟來都來了她怎麼也要待久一點的,況且對林朝陽她的確是有些愧疚,畢竟他出了車禍這事不能說不能一點兒都與自己沒關係,所以她得留下來。
“砰!”杯子狠狠砸落在地上碎裂的聲響,整個房間都充蕩著那回聲。
焦闖聽到響聲愕然轉身。便看到杯子已經變成了四分五裂的狀態,那水漬在地面上坑蜒而流,她怔怔的望著,才抬起頭看向陰鬱著臉龐的林朝陽。
林朝陽終於是按揍不住滿腔的怒火,對著她冷然一笑,俊臉有些許的扭曲。
“你滾,你如今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怎麼,是打算看我的笑話麼,還是說在心底想著我怎麼就沒死呢?”
他說的這些都是氣話,可是他一看到焦闖心底就忍不住酒出滿腔的恨意,恨不得抓她到自個的面前質問她怎麼就那麼下賤。
一方面他也在氣惱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因為焦闖而動怒,想起以前他娶她的時候不就是為了擺在家裡擺在父母面前的麼?即使她出了軌他也不至於會這般的動怒才是,於是他為自己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而覺得煩躁。
焦闖沒出聲,她知道他心底一定會氣的,只是默然的蹲下身子,將地上的碎裂的瓷片撿起來。
“哎呀”
忽然的一聲驚呼讓林朝陽眯起眼望著底下的那女人,只看到她正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指蹙著眉,她原本白嫩的中指此時正溢位鮮血,那血流的很快,不一會兒便滿在地上散成花朵似的,想來是割傷的口子不小。
可她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怎麼處理才好,只是怔怔的瞧著,只方在吃痛漠時候才咬緊了自己的唇,上面的林朝陽見她那樣子,不由得蹙起眉頭,心想著她怎麼就那麼泰笨,像這樣的性子究竟讓花容看上了她哪一點呢?
但是一想到花容,他心底僅有的那點心軟就煙消雲散,似乎此時巴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