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裡。
男子初時並沒有感覺到怎麼樣,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只覺得身體莫名的疼痛,從頭到腳的疼,不知道哪裡疼,只知道很疼很疼,不過一刻鐘,他整個人都痛到在地上打滾,這個時候他便是想說什麼都痛到說不出來,眼睛口鼻中皆有生理鹽水鹽水溢位,卻是想求饒都無門。
所有人都親眼看著這樣一個正常人,身上明明沒有任何血跡流出,但是叫的卻異常的悽慘。
對於一般修士來說,被砍兩刀流點血都不會有太多的表情變化,但是如今這般哀嚎,也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麼就疼成了什麼樣子,但這種疼痛,顯然已經不在正常修士的承受範圍之內了。
有幾個黑子男子的面上明顯寫滿了驚恐之色。
哪怕是那個領頭男子,額角也滲出了冷汗,雖然他對滄瀾宗執法堂早有耳聞,但是聞名不如一見。如此刑訊手段怕是比起魔修也不差什麼了。
不說黑衣男子,便是流華劍派這些和他們站在對立面的修士,看著這場景也難免有了幾分驚悚之意。還有弟子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有人忍不住小聲問道「他們不是還有神識可以用麼?自毀識海自盡也比這般受折磨的好一些吧。」
其實這小弟子原本只是自言自語,吐槽一下,誰想旁邊來了個執法堂弟子給他解釋道。
「綁住他的叫捆靈索,但我們滄瀾宗的捆靈索不同於一般集市所賣,執法堂的捆靈索都是特製的,它能捆的不只是靈氣,還有一個修士的神識。」
其實這個弟子所說的話,不只是給這小弟子聽的,也是給在場的黑衣男子聽得。
黑衣男子們,立刻露出了驚恐之色,他們下意識的想使用神識,竟發現真的完全被封鎖了起來。
其中有個黑衣男子終於頂不住壓力道「不是我們不想說,是不能說,我們識海中有禁制只要透漏相關字,我們便也一樣會死。」
夏珏目光微沉,顯然並不是很喜歡這個答案。
他給行刑的弟子一個眼神,那弟子點頭,緊接著他手一揮,紮在那黑衣人身體中的針瞬間被抽了出來,那男子卻因為剛才的疼痛而徹底脫了力,像一隻死狗一般,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而那個行刑弟子則重新回到了夏珏的身後。
夏珏淡淡的道「楊果。」
那個被夏珏所救過的女弟子立刻站了出來,對著夏珏作揖,隨即轉身看向其中一個弟子甜甜的道「我們玩一個遊戲吧。」
楊果手一揮,一個陣法起,周圍似乎只剩下了她們二人。
再經歷了剛才那一幕,黑衣男子不再敢小看這些滄瀾宗執法堂的惡魔,哪怕面對女弟子也不敢掉以輕心。
「你別緊張,我不會像阿亮那般兇殘的,我們就隨便說幾句。」
那男子又不傻哪裡敢真的就隨便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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