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何嘗不是夜夜不能安枕,想起與親身女兒的擦肩而過,她的整個心就都被掏空了,可是為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家業,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老奴謝皇上恩典。”國嬤嬤心裡高興,連清已經被她安排在前排,加上有太后的鼎力相助,自己的女兒絕對是平步青雲,凌雲之上的。
“宣家人子上殿。”小安子扯著嗓門在向殿外喊著。
數十名窈窕淑女信步向殿內走去,連清夾在其中,此時,她異常清醒,想要一朝得勢,查明全家被滅的真相就要想辦法近身皇上,沐浴皇恩,環顧身邊的家人子,各個都不輸於自己,如何能脫穎而出是個棘手的問題,她握緊手裡的荷花燈,這是國嬤嬤特意讓人幫著準備的,它對皇上究竟意味著什麼,讓她有些狐疑。
連清被安置的前排正中的位置,尤其是她手中的荷花燈,格外的引人注意。在此之前,國嘉土司已經存下來要讓自己老死宮中的想法,可是偏偏遇上國嬤嬤,她如此費力要幫助自己,到讓連清開始懷疑她的動機是什麼,只是自己當時圖一時口快,宮門外的那些話,讓國嘉土司留在心裡了,此時的國嘉土司肯定是如坐針氈,恨不能再將自己拉出著皇宮,只可惜,連清遇到了貴人,再不是默默無聞之輩,自然也就不能讓國嘉土司得逞,心裡癢癢的感覺怕是不好受的,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當上皇上鍾愛的女人,她眼中隱藏的怒火,足以燃燒自己。
太后面目和善的望著下面的家人子:“都抬起頭吧。”
李公公一一點著名字上前給太后和皇上請安,“姚珍珠。”
“見過皇上和太后娘娘。”
“朕問你,當家人子是你自願還是別的原因。”
“是奴婢自願的。”一連串形同虛設的回答讓皇上很是厭煩,德武將軍的女兒端莊得體,落落大方:“奴婢如萍見過皇上和太后娘娘。”
“平身吧,皇上,我看這孩子沉穩淡定,又出自將門。”太后要穩住江山,自然會拉攏人心,選如萍進宮,和權勢之間的互惠是百利無一害。
不等太后說完,皇上胡亂應了句:“請母后定奪。”他平日裡最討厭這種交易,帝聯的死更是讓他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真情的存在,這麼好的一段感情不等開始就消亡了,老天若是真心待他,就該讓他如願不是嗎?
“那就封為傛華吧。”
“謝皇上、太后娘娘。”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一個剛入宮的秀女,即便是德武的女兒,也不能越禮太大,國嬤嬤不言語,也是等著太后對連清的封賞,她不敢貪圖有和德武女兒如萍一樣的地位,畢竟自己的身份不比德武,只要是個美人,她就滿足了,太后回身望了她一眼,眼神中的關懷和溫柔,就如當初那個**是一樣的。
“這個荷花燈好特別,哀家像是在哪裡見過,真是老了,居然想不起來了。”太后用眼角的餘光掃向皇上,他不經意的抬眼看了一下,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裡,“你的荷花燈是從哪裡來的?”
“會皇上,奴婢自幼喜歡放荷花燈,所以就做了一個,想要送給皇上,手工笨拙,請皇上見諒。”
“李公公,給朕拿過來。”皇上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荷花燈,帝聯當初回宮也給自己帶了一個,他們一起放荷花燈的情景彷彿就在昨天,他嘆口氣,輕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是連碧,國嘉土司家的。”
“既然皇上喜歡就留在身邊吧,哀家看也封個傛華吧。”
皇上心中失落,如果站在下面的帝聯,她豈止是傛華,再望過去,連清清婉的笑容一下子變成了帝聯柔情的甜笑,他情不自禁的說,“封做昭儀吧。”
國嬤嬤差點控制不住,都要跪下磕頭了,連清也愣住了,昭儀是僅次於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