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什麼滋味,心疼,淒涼,又感到害怕。
“嗯,也就是說他每一個劍招都是條件反射,他的神精永遠是崩緊的,就拉得滿月的弓弦,一觸即發,不需要經過大腦,他根本就是個殺人機器,這樣的人只為殺人而殺人。”
玟果沉默了。那晚地所看到地幻覺看來全是真地。只有那樣非人地生活。才能讓他變成這樣。
在那樣地環境中。從早到晚。從晚到早。地確沒有哪一刻神精不是崩得緊緊地。只怕略一放鬆。便被派進去地殺手送上了鬼門關。
這是什麼樣地地獄生活?而那時地他。只是一個幾歲地孩子……
這一切全是拜自己母親所賜。那份害怕。正來源於自己地母親。
在她心目中和藹可親地母親為什麼能對一個幾歲大地孩童做出這麼絕情地事。送他丟進處處蔓延著死亡地黑塔。自生自滅……
正如冥紅所說。如果不是憑著本能。根本不能有這麼快地反應。那他出沒辦法活著走出那個黑塔。
如今雖然換回了納蘭氏,但仍然虧欠他太多……太多……多到已經不能償還……
既然他殺人真的不用分心,只是本能,那他剛才對自己所做的……是真心?
突然間,她不想他再殺人,只希望他象一個平凡的人那樣生活。
冥紅將擒到地人丟進事先備好的木箱。
將玫果抱上馬背與自己共騎,雖然搞定了這批刺客,但不能就此表示安全了,對方很有可能再派第二批,第三批人來。
所以這一路上是不敢稍有疏忽大意的。
玟果有了剛才的經歷,也知道自己這條小命是隨時懸掛在半空中的,所以也不再任性胡來,安安分分的依在冥紅懷裡,不再給他添亂。
這一路上,冥紅雖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觀六路,耳聞八方,但心裡卻十分高興,有佳人依在懷中,更是受用。
如果不是顧慮到玫果地安全,巴不得走得越慢越好,乾脆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回到王府,太太平平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也不事先派人去給寒宮鈺下拜貼,直接坐了輦車去了子陽地府弟。
門口的家丁接了拜貼,見寫著‘平安郡主’四個字,哪裡敢有片刻停留,恨不得多長出兩條腿,將腿甩成了輪子,一路奔著管事那兒去了。
管事一聽平安郡主候在門口了,也是倒吸了口冷氣,直奔寒宮鈺地寢室。
寒宮鈺昨天夜裡和幾個小侍胡混到了天亮才睡,被人叫醒,正要發飆,一聽是玫果上門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知道行刺事件失敗。
但她派去的人都是死士,就算是失敗,也不會露出口風,玫果怎麼會這麼快找上門?
不管怎麼說,也只能等見了她才知道結果,這一驚一詐地,哪裡還有睡意,一邊喚管事的去請玫果進來,一邊忙著要丫頭服侍著更衣梳洗。
匆匆忙忙堆上珠釵,裹上錦衣,便衝向翠花廳。
她本來吩咐了管事領玟果去正廳,按太子妃的身份,親自上門,怎麼也周到。
可是玫果卻說有要事相商,所以還是僻靜些的地方好些,便要人領著去了寒宮鈺寢室的翠花廳。
這樣一來,寒宮鈺更感到她來意不善,腳底升起陣陣寒意,從雕花窗欞往裡望了望。
玟果正端著青茶,悠然的慢慢嘗著。她下首坐著個極為俊郎的男兒,這麼出色的男兒,不用想,也能猜到是玫果的六個夫侍中的一個。
眼裡不自覺的流露出嫉妒,天下凡是好的全讓她佔去了。
在門外強自定了定神,掐出一臉的笑,才款款邁進了門檻,“皇姐終於想起妹妹來了。”
玟果又吹了口青花細瓷杯裡的茶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