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永琮,用帕子輕輕給他拭了拭淚。
永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抽噎聲漸停。
乾隆沉默了一會兒,主動詢問太子:「永琪那個逆子怎麼樣了?」
提起永琪,神色倒還平靜。
西暖閣霎時安靜了下來。
永琮橫眉豎目的,太后閉目道了句佛偈,皇后嘆了口氣。
太子低聲道:「太醫說,他這是被刺激之後,有了發病的徵兆。心中存了……念頭,就會體現在行動之上,急躁易怒,做常人所意料不到之事……」
發病……難怪他的神情不對勁。
心中存了對朕的不滿,所以發展到了弒君的地步嗎?
乾隆默默無語,只覺頭又暈眩了起來。
「皇上!」皇后焦急地喚了一聲。
乾隆喘了一口氣,揮揮手,「罷了罷了,就讓他待在宗人府,準許貝子府諸人探望。朕累了,不想看他再出什麼麼蛾子了。」
這就是□□的意思了。
當年的永璜同樣削了爵位,關在府中,倒比永琪的境遇還好上一些。乾隆的話音落下,無人反對,太后遲疑了一瞬,終究沒再開口。
在太后眼中,皇帝的安危是第一位的。或許她對永琪還有一分慈愛,但現在,慈愛全都消失不見,她不會再給永琪求情,甚至覺得懲罰輕了些。
他落到這個下場,都是自己作的,與他人無關。
只是心中難免悲涼。
太后想起了年輕時候,親身經歷過的驚心動魄。
幸而,九龍奪嫡的慘事沒有重演……
為了皇位,就可以不顧兄弟親情,甚至欺君罔上,恨上君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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