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恆拉著高明道謝過後,小心翼翼地坐下,先是過問了總督大人的身體,並奉上了一根野山參,「您萬萬不要推辭。」
鄂容安偏頭看了看,嘆了一口氣,接下了。他的眼眶還是紅腫的,面色萬分憔悴,想來,是為侄兒的死訊傷了心。
兩人有著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親戚關係,敘過舊之後,高恆推了推高明,高明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跪得直挺挺的,「伯父要怪,便怪我吧。我沒有勸住鄂聰賢弟,都是我的錯……」
他哽咽地說不出話來,鄂容安撐起身子,也流了淚。
「不怪你!」鄂容安啞著嗓子,像是被觸動了傷心處,「是聰兒一意孤行,伯父也勸不動……唉,白髮人送黑髮人,他怎麼就去了呢?他還未娶親啊!」
說罷,捂著胸口,低低地咳了幾聲。
若是永琮在這兒,定要為鄂大人豎起大拇指,這演技,竟比他還精湛幾分!
高恆父子兩個連忙安慰。
說出了內心的苦,又哭了一炷香時間,鄂容安止住了眼淚,面色好轉了許多,語氣和藹地對高明道:「聰兒與我說過,他與你玩得最好,也不枉你們兄弟一場……」
接著說了好些鼓勵的話,竟隱隱被高明打動,有提攜高家的意思。
高恆大喜,高明感激涕零,連連磕頭。
這些天捧著鄂聰,果然是有用的!
可惜啊,他就這麼死了……
感慨過後,他知曉阿瑪與鄂大人有話要談,識趣地退了出去。
高明退出去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阿瑪說了聲「福壽膏」,接著是鄂大人驚怒的聲音,「聰兒碰了福壽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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