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你昨夜沒回來,否則更要噁心!」
齊鶴唳怔在當場,第一反應是不肯相信:「不可能!你還在這兒挑撥離間,我昨天醉倒在外頭,他分明很生氣的」
「我要是胡說,就讓我舌頭生瘡,從嗓子眼裡爛掉!」胭脂賭咒發誓地說:「他說這話的時候躺在床上,懷裡抱了盞琉璃燈,碧煙站在腳踏邊上,我看得真、聽得真,沒有半點撒謊!」
齊鶴唳如遭雷劈,他知道胭脂是編不出這樣的謊話的,因為她不會知道那盞燈是誰送的,江夢枕抱著大哥送的燈躺在他們新婚的床上,齊鶴唳想著這個場景,一顆心就像一團被揉皺了的紙,再難以恢復無痕。
胭脂覷著齊鶴唳的臉色,她畢竟從小伺候他,見他如此就猜到他對江夢枕有情,她知道齊鶴唳性格里有乖僻偏執的一度,乾脆賭了一把,「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前頭試試,看他今夜留不留你 姨娘讓我來照顧你,就是猜到那侯府的哥兒瞧不上你、不肯與你同房,他若真對你好,我立刻就走!」
只要江夢枕今夜拒絕齊鶴唳,齊鶴唳對他越是有情、心裡就越是難受,二人間的心結便結下來,長此以往還怕沒有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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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鶴唳抿著唇回到正屋,江夢枕倚在桌上百無聊懶地翻著一本書,餘光見他進來,本等著齊鶴唳主動向他交代胭脂的事,誰知那人瞪著床畔發呆,半天都不說話。
那盞琉璃燈被人擦得增光瓦亮,就掛在大紅的床帳旁邊,精美剔透的燈罩上折射著如水的柔光,這並不刺眼的光亮卻深深刺痛了齊鶴唳的眼睛,令他心底的不安與自卑在燈光下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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