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嗎?”
“開心!”
“痛快嗎?”
“痛快!”
“氣消了嗎?”
“消了!”
李寬與武珝兩人一問一答,李寬一直保持笑容,武珝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想想剛剛自己的行動就格外興奮,她真的打了武元爽兩拳,傻笑的看著自己的拳頭,樂呵呵的在那裡傻笑。
李寬見武珝心中的火氣消了,也是笑而不語,武珝對於武元爽的憤怒並不是真的憤怒,而是出於他對自己母親的不敬與刻薄。現在出了氣對於武珝而言更好,不必一直記在心裡。
張衝板著臉滿臉的鬱悶,堂堂的左右驍衛府的兵居然幹這種勾當,要是傳揚出去那他的臉豈不是全都丟光了。正猶豫著要不要跟李寬打聲招呼,千萬別傳出去才好。
“公子,今日之事萬不可對母親她們提及,算是咱們的小秘密行不?”武珝忽然想起這事不能對外傳揚,免得到時候被母親責備,這才楚楚可憐的求著李寬別說,張衝豎著耳朵滿臉的期待著李寬回答,聽到他同意這才放心。
李寬好奇地問道:“你很怕你母親嗎?”
武珝搖搖頭道:“並不是怕母親,而是母親為了我們姐妹三人吃了太多的苦,要不是父親在世時給予照顧,或許母親會更苦更累。我只是不想她為我而操心。”
李寬摸摸武珝的頭,就像是對待妹妹一樣,他本有弟弟,卻從未有過妹妹,這樣的感覺挺好的。但是李寬的下意識行動卻忘了如今是在不同的時空中的唐朝,並非現代社會。
縱然唐朝思想開放程度高於其它封建王朝,頭部對於女性而言也是身體,若被人不反抗則表示心裡有對方,哪怕是輕微的觸碰都屬於親密接觸,非至親不得隨意撫摸。
武珝的身體頓時僵硬了,羞澀地低下頭,思緒都亂了,李寬也覺察到武珝的不對勁,這才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相顧無言,一路上沉默的回到大都督府上。
武珝下車後立即飛奔而去,搞得張衝看向李寬的眼神慢慢的疑惑,心想:“難道是被欺負了?”
李寬見武珝逃也似的溜走,頓時哭笑不得,不得不與張衝兩人將買來的東西全部拿到府上,至於馬車則趕到馬廄處,將馬拴好後讓它吃著草料就沒理會了。
李寬讓張衝將所有人喊到正殿集合,就連楊氏母女四人也都來了,當他將購買的衣物全都拿出來,一一的分到張衝、廖凡、冷鋒、費廉四人手中時,他們四人都愣住了,呆若木雞的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楊氏母女四人,除了武珝外其他三人均是震驚,李寬對於素不相識的四人居然如此禮遇,尤其是看見他對麾下的四人猶如手足一樣,這對於見慣人情冷暖的楊氏心裡生出一絲暖意。
“殿下,這……”張衝跟隨李寬一起出府的,他並未進入店裡,只是在外面守衛著,沒想到他們四人居然也有冬天的衣物,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廢什麼話,這些都是你們四人的,每人兩套冬天的衣物!”李寬本想給他們準備裘衣,最後想了想的確不太適合,又接著說道:“荊州的冬季如何我是沒經歷過,在長安時冬季實在是太冷了,你們要是沒有好的身體如何護衛這座府邸?”
張衝等四人熱淚盈眶,單膝跪地的接下這份厚禮,他們跟隨李寬的心更加堅定了,如此厚待屬下的主子,誰不願意追隨?楊氏母女四人也恭敬地接過這份厚禮。
“榮國夫人,武珝說過你們都懂得女紅,那這些布匹就交給你們處理,你們想穿什麼衣服就自己做!”
李寬又拿出好幾匹布交給楊氏手中,楊氏愣了片刻連忙接了過來,又看了一眼武珝,後者訕訕一笑,女紅這事她也會,不過沒有母親與姐姐做得好,就連妹妹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