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他和黃楚言的羈絆深。
“我是來提醒你的。”沈柯帆壓低聲音。
“提醒我什麼?”喬嘉恆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沈柯帆被他這副模樣氣到,但還是咬咬牙繼續把話說下去,“哥們,你別不信,黃楚言沒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簡單……”喬嘉恆咀嚼著沈柯帆說的這個詞語,像在思考。
“你看她長得漂亮,話還少,覺得她是個三好學生是不是?她根本就不是!她特別會玩弄人。”沈柯帆大倒苦水,將自己的遭遇悉數吐出,“她可以在今天關心我腳扭傷好了沒,明天就對我視若無睹。一會兒跟我聊得火熱,一會兒就跟我玩消失。她還跟我說,我和她聊的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麼,她根本就答應過我的追求。”
沈柯帆喘了口氣,用一句話總結——
“她如果不是壞,就是沒有心。”
沈柯帆說的這些話蘊含著極大的資訊量。
喬嘉恆只是安靜聽著,一聲不吭,像是在消化。
沈柯帆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話嚇到,驚恐於黃楚言的惡劣與表裡不一,所以遲遲才沒反應。卻沒想到喬嘉恆早就知道黃楚言的偽裝,他沉默,只是因為得知了沈柯帆和黃楚言之間沒有關係。
黃楚言是在撒謊。
他想起那個雨天,她為了和自己較勁,硬是在臺風天出門見她那不存在的男友。
她對自己夠狠,將自尊心保護得完美。
“你說得有道理。 ”喬嘉恆附和沈柯帆,說完,他將杆子一擺,準備打球。
沈柯帆一愣,“你不驚訝嗎?你就這麼接受了?”
“是挺驚訝的。”喬嘉恆扭頭看他,
“但黃楚言在感情上是個惡劣表裡不一的人,和我有什麼關係嗎?”他重新放下杆子,看向沈柯帆。
沈柯帆莫名有些結巴,“你……她沒對你細心關懷,噓寒問暖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她都是這樣開始追人的,她沒這樣靠近你嗎?”
喬嘉恆微微頷首,將眼神轉開,聲音都變輕,像是隨口問道,“她跟你說,她在追我?”
“對啊,她還說了一些文縐縐的話,什麼近水樓臺先得月。”沈柯帆毫無防備地說出口,沒注意到喬嘉恆的動作微微一頓。
“哥們,我就是怕你被她耍了,黃楚言很有手段的。”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你可千萬別被她迷惑了,下場很難看的。”
喬嘉恆想了想,反問沈柯帆,“哦對,你剛才是說,她之前只是在耍你,不是在和你戀愛?”
“我們在手機上聊了好一段時間。也是她先給我訊號的,好端端的在操場上給我送水,但是之後突然就不回我了,還沒跟我說轉學的訊息!”
喬嘉恆點頭表示知道了,“你是有點慘。”
“哥們,別這麼說我。是她壞。”沈柯帆忌諱別人說他慘。
“嗯。她是有點壞。”喬嘉恆附和。
沈柯帆見喬嘉恆已經提高警惕,以為自己已經達到目的,便滿意地離開。
見他已經走開,喬嘉恆的朋友湊到喬嘉恆的身邊,問:“黃楚言是誰?”
他是喬嘉恆很好的朋友,很瞭解喬嘉恆的生活狀況,知道他是單親家庭,甚至清楚最近他媽和之前的高中同學好上了,由此,喬嘉恆即將多個妹妹。
但他不知道那妹妹叫什麼,也不知道這妹妹就在他們學校裡。
喬嘉恆很少對這個朋友說謊。
可是此刻,他卻鬼使神差地沒說黃楚言是即將成為他妹妹的人。
他說:“學校的同學。”
朋友沒再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