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的。”
喬嘉恆以為她要生氣,沒想到她繼續說:“我摸一摸就行,不幹別的,我們今晚什麼都不幹,我就摸摸。”
喬嘉恆覺得她這要求似乎不過分,而且,摸摸又沒事。他之後也得給她摸的。
但沒多久後,他就覺得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她的手像貓的尾巴,靈動又輕柔,帶著絨毛一樣,拂過的面板立刻起了瘙癢。她哪裡都想要探索,哪裡都要觸碰。先是肩頸,然後是寬厚的背,再繞到前面的小腹、胸膛,最後是喉結。
他不自覺地吞嚥一下。
她笑出聲,然後突然去握他曲著的膝蓋。
他悶哼一聲,差點沒滾下床。
你要特別特別喜歡我
黃楚言本想逗逗他,沒想到他反應這樣大,她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伸出另一隻手去摟他的腰,擔心他真從床上滾下去。
喬嘉恆緩了緩呼吸後,不動聲色將自己的下半身往後縮了縮。
黃楚言的手還在他的膝蓋上,她瞥了他一眼後,安靜地往上移動。
喬嘉恆的心越提越高,總覺得要阻止她,但又似乎不到那個時機,但還沒等到他出手,黃楚言就停止了向上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手下的那一塊面板。不是平整的,是凹進去的,面積不算小,像是被剜了塊肉下來。
她抬眼看喬嘉恆,小聲問他是怎麼回事。
喬嘉恆握著她的手腕,沉吟了一會兒。他像是不好意思談起,又或者是覺得說來話長。
黃楚言沒催他,靜靜地等著。
≈ot;沒什麼……就是小時候,週末不上課,我媽去街邊擺攤賣小飾品的時候也會帶上我。那天晚上,我們收攤回家,她開電動車,我坐在後座,託舉著裝飾品的那塊板子。但那天雨下得很大,我們還忘記帶雨衣了。可能是因為擔心賣的東西被淋溼,所以我媽就開得有點快。≈ot;
“後來就不小心摔了。我摔到地上,不記得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割了腿,流了一點血。”
“這怎麼可能是隻流了一點血?”黃楚言反問。她的聲音輕柔,說的是質疑的話,語氣卻心疼。
喬嘉恆笑著說:“我真的不記得了,太小了,那時候。”
“嗯,我猜你也記不清楚。”黃楚言繼續撫摸著那個小坑。
聲音從喬嘉恆的胸膛處傳來。
她繼續說下去,“阿姨怎麼可能是因為擔心賣的東西被淋溼了所以才開得那麼快。她應該是怕你淋溼感冒吧?”
黃楚言糾正了他的記憶。
喬嘉恆頓住,心臟突然酥酥麻麻地泛起疼來。不等他說話,黃楚言又說:“你跟阿姨以前兩個人肯定很辛苦。”
她知道自己不擅長安慰人,說來說去,也只是陳述一些發生過的事,但她忍不住說,她不可能就這樣看著喬嘉恆傷心低落下去。
她抱住他的身體,沒想再逗他,只是用力地將他抱緊。
“你跟阿姨都很好,如果我們小時候就能碰見的話,我會掏出我的零花錢買你和阿姨的東西的。”說到這裡,黃楚言覺得有些羞赧,她用這種假設法去穿越時空來安慰當下的人,天馬行空,又似乎無濟於事。
於是她將眼前的人再抱緊,“但是都已經過去了。”
過了不知多久,頭頂才傳來一聲輕輕的“嗯”。
喬嘉恆複述:“都已經過去了。”
他們不再說話,沉默地擁抱著。話說到這裡,兩人都沒了那種旖旎的心思,情緒平穩下來,靜靜的平平的,像是一片湖泊。
黃楚言在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中慢慢進入睡眠,不過在她意識模模糊糊的時候,喬嘉恆好像說話了。她聽到了,但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