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了自己,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觀止走後,蘇論千還是覺得在帝都住一陣子,這邊的物產,風情,人才的能力等都比空青城好太多。反正棲梧村也沒有新分配進來的村民,他這個農業指導員左右也無事做,不如在帝都多玩幾天,買入一些稀有的藥材,和這邊的高階藥劑師探討探討藥劑的製作,這也挺好的事。
觀止不在,蘇論千也懶得住褚言那裡,他們雖說曾經是朋友,但後來疏遠了,現在褚言又是自家傻徒弟伴侶的身份,蘇論千對著他是怎麼都不自在,乾脆搬出來住。
不說以前的交情,單是蘇論千是觀止的師父這點,褚言也不敢怠慢,他正處於追觀止的關鍵時刻,要是被告上一狀那可就慘了。於是,褚言貢獻出了他名下的一套別墅,就是結婚前觀止來過的那一套,讓蘇論千搬了進去。
這裡環境清幽,景色優美,安保工作也做得不錯,安排在這裡,褚言也著實是費了一番心思。
結果沒想到,褚言認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偏偏在第一天就出了事。
半夜,蘇論千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被驚醒後發現自己的床頭隱隱約約站在個人,空氣中瀰漫著的一股酒味中混雜著一絲熟悉的味道。
蘇論千的心一下子放鬆了大半,“倪牧?”
來人正是倪牧,這個小區的安保工作雖然做得不錯,但擋不住已經是九級魂師的倪牧,他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半開的窗戶中進到了蘇論千的房間。
哪怕蘇論千脾氣不錯,心裡素質也好,這大半夜地被嚇出一身冷汗,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瞥了倪牧一眼,蘇論千沒好氣地說道:“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跑這裡來幹什麼?!”
說著蘇論千去夠床頭的燈,倪牧卻比他更快一步,伸手抓住了蘇論千的手。他無視蘇論千的怒喝,直接整個人都壓到蘇論千身上,兩條腿跪在蘇論千的身上,鎖住他的兩條腿,蘇論千的手也被壓制住了。
這樣,他並不滿足,像瘋了一樣,他一隻手探進蘇論千的衣服內,手在他的胸腹之間大力撫摸,揉捏,嘴唇已經兇狠地覆蓋到蘇論千的唇上,侵略到他柔軟的口腔內部,掠奪裡面的津液,哪怕被蘇論千在舌尖上咬了個口子,他也完全沒有在意。
魂師越到後面每差一級實力相差得越巨大,蘇論千是七級魂師,倪牧是九級魂師,蘇論千怎樣掙扎都撼不動身上的倪牧,他又急又氣,一時間,悲從心來,停下了掙扎。
倪牧雖然喝了酒,但更多的是借酒逞兇,還沒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蘇論千一停下動作,他就清醒了過來。想到自己正在幹什麼,他覺得心凍得很,四肢百骸都僵硬起來。他輕輕停下動作,手卻依舊環著蘇論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開口道:“對不起,阿千,對不起……”
倪牧在蘇論千耳邊呢喃,不一會兒,蘇論千就感覺到了自己肩膀上的溼意。這是——哭了?蘇論千震驚地想抬起手臂確認一下,手剛抬到胸前,就又放下了,心裡五味陳雜,十分地不是滋味,既痛且軟,又一陣酸澀,這是,遲到了多少年的道歉?
蘇論千這邊不好過,他的徒弟觀止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
天剛亮,觀止就按要求起床了,可能是為了磨一磨他們這群學生的傲氣,他們來到這個藥劑協會總部的第一件事就是早上五點半起床,去打掃自己老師的製藥室,準備好要用的各種藥材,還有歸位好昨天用過的儀器。總之是要早早地爬起來打雜,這還美名其曰熟悉藥劑大師們的製藥工作。
觀止起來的時候眼睛都睜不開,勉強吊著眼睛看東西,迷迷糊糊的,想到藥劑協會給出的這個理由簡直要吐血三升,熟悉就熟悉,用得著五點半就起床嗎?!在他的記憶中,無論是在華國,還是在這個世界,他從未起得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