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訓練他都會全力以赴,直到毫無還手之力才肯認輸,每一次失敗後褚言都會認真總結,所以他才能短短半年時間,從在車晗昱手下堅持三分鐘不到變成現在這種能撐二十多分鐘的地步,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用血肉堆出來的踏實!
沒有人知道一個驕傲的男人曾在日夜不停的奔逃中自卑,但褚言深深地記住了那個可悲的時刻,就像羔羊般,除了逃之外再無可奈何,這種事情,他無法忍受第二次!
哪怕特訓再痛苦,也沒有眼睜睜地看著所愛的人蒼白著臉不得不不斷逃命痛苦。
我必用我手中的劍守護我的愛和驕傲!
漫天的白色魂芒一寸一寸地逼近,褚言渾身上下透著濃濃的血腥味,那是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所發出來的,觀止看著他,隨時準備營救,而車晗昱也已經準備收劍,就在這時,變故忽生!
褚言手中的劍驟然爆發出一道悄無聲息卻又耀眼的紫芒,將白色的魂芒一掃而空,與此同時,褚言整個人一閃,身形有些虛化地飄忽不定,他躲過攻擊,突然蹂身向車晗昱躥去,手中的劍附著紫色的魂芒,快如閃電地向車晗昱劈去,此時,他的全世界只有這一件事,攻擊!攻擊!攻擊!
車晗昱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他一察覺到褚言的意圖便拿劍格擋,同時輕身向旁邊飄去,想要化解這一番褚言拼盡全力的攻擊。
褚言窮追不捨沒有半點猶豫,他完全沒有理會車晗昱擋上來的劍,而是貼著劍刃依舊咬牙向車晗昱衝去,車晗昱臉色一變,身上出現了淺淺的一道血跡。
這是他第一次在與褚言的對戰中受傷!
兩個人都是十級魂師的水平,這次車晗昱失了先機,褚言又是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他想不受傷都難。
看著地上那一塊掉落的皮肉,車晗昱收劍後停下來看著褚言讚賞地點點頭:“你算稍微明白了戰鬥的真諦。”
勢均力敵之下,一要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要狠,所謂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當一個人的氣勢上來了,便能在心理上壓制對方,勝利肯定會大上幾分。其次要能忍,前面褚言露出不支的跡象就是在示敵以弱,最終找到了機會反戈一擊,讓車晗昱吃了個小虧。
“多謝前輩教導。”褚言已經沒有再戰之力,手拿長劍撐著地面,喘著粗氣鄭重朝車晗昱道謝,如果不是有車晗昱幫忙,他絕對沒有那麼快穩定十級魂師的境界,畢竟他成為九級魂師才兩年多,當時進階還十分艱難。
觀止早按捺不住了,心疼地要死,見他們一打完趕緊一個箭步衝上來,操起藥丸就往褚言嘴裡塞,看著他血肉模糊的手臂,觀止手腳利落地邊幫他消毒包紮邊忍不住嘟囔道:“點到即止嘛,又不是真正的戰鬥,那麼拼命幹嘛?”
“嘿,你小子自己不努力也不許別人努力啊?!”聽到這話蘇宜修不幹了,他拿手指戳觀止的額頭,“你自己看看,阿晗都指導你那麼多次了,褚言能從三分鐘堅持到二十分鐘,你呢?到現在為止還是五分鐘敗退,太沒用了!”
“師祖,我是藥劑師藥劑師藥劑師!你什麼時候看到藥劑師和人拿大劍去拼的?!”觀止心虛地嚷嚷道。
褚言在一旁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摸摸觀止的頭髮表示安慰。
其實每個男孩都會有舞刀弄劍的夢想,觀止也不例外,鑑於前段時間被人追殺得像狗一樣,觀止開始時也想跟著車晗昱好好學幾招,再碰上這樣的事好提著大劍衝上去快意恩仇,哪知道他實在是小腦沒發育好,四肢實在不發達,無論怎麼被車晗昱虐,觀止還是難以進步,頂多就是那個水平,久而久之,觀止對自己絕望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旦發現勢頭不對,認輸認得妥妥的,半分猶豫也沒有,能有進步才怪!
蘇宜修一噎,好吧,作為藥劑師,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