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已經捅進老人的睡袍裡,隔著鞋尖緞面,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
老人也低唔出聲,枯瘦的身子顫了顫,探到美婦人腿心的手掌突地加力,隔著薄薄的面料,揪住了幾根細茸。
疼痛和快感同時傳導上腦,隨即反饋到女人全身。陳曼卿「呀」地叫出聲來,身子本能地蜷曲,但由於此時的姿勢,倒像是努力融進老人的瘦軀裡面。她的右腿幾乎完全對摺,壓在高聳的胸|乳上,擠迫不休,讓她難以呼吸,只能又盡力後仰,將白皙修長的頸子完全顯露出來。
這對年齡差了幾乎兩個世代的男女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相較於已經精神恍惚的陳曼卿,老人更清楚,自己這付身軀已經快到到了忍受的極限。他喘著粗氣,稍稍挪動身子,讓美婦人崩緊的足尖暫時離開他已經要爆炸的下體。
然後,他探進旗袍深處的手指握住了手杖前端,虎口就頂在腫脹充血的花唇上,中間只隔著一層完全被淫汁浸透的布料。老人並不急於將杖尖拔出來,而是像最初那樣,慢慢轉動手腕,聽著耳畔美婦人發出的迷亂與不安共存的低吟,陳曼卿剛剛還要大口呼吸,現在卻又必須緊咬銀牙,才能保證自己不在一波又一波潮湧而來的刺激中,身心崩潰。她像蛇一樣扭動嬌軀,似乎要從老人的鉗制中脫開,又好像在追求更為強烈的快感。
她的身軀似乎要在這矛盾的動作裡融化掉了,整個身子都溼漉漉的,汗水已經打溼了鬢角,而更強烈的氣息則流動在旗袍下,氤氳生香。
這時候,老人啞聲笑道:「曼卿侄女,我可幫你拔出來了!」
說是這麼說,可老人的動作與他所說完全相悖!
話音方落,老人手上發力,不是向後,而是朝前猛地一捅。雖說有手掌固定、有底褲阻礙,可杖尖還是在膣肉的重重包裹下,硬生生擠進了寸許,尖鋒幾乎已經撕裂了前方薄薄的布料,與柔嫩的膣肉直接接觸。
「呀!」
女人再度尖叫起來,她的身子抵著老人的手臂,大力後仰,本來平整纖細的腰腹處,幾乎要挺成了彎弓狀。大片的潮紅顏色迅速蔓延,燈光下,如瓷如玉的面頰更閃著眩目的酒紅光澤。
她無意識地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上面卻沒有半點兒力氣。硃紅的唇瓣盡力張啟,又在不停地抖動,尖叫聲過後,所有進出的空氣都堵在喉嚨上下,使她最後一點兒自制的力量,也在窒息中迅速抹去。
而此刻,老人低笑著用力,進入膣道足有兩寸的杖尖就這麼給拔掉,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女人再度劇顫,而她的軀體已經弓到了極限,將出的嘶喊聲被截斷在喉嚨裡只有彷彿瀕死時的「呃呃」聲響,間斷地擠出來。
所有的意識蒙上了一層粉紅的薄霧,那裡面,空虛和充實在剎那間對撞在一起,致命的衝擊瞬間貫穿全身,恍惚迷離中,陳曼卿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朵妖豔的玫瑰,在虛空中綻放,無比的舒展、放鬆,最後就連軀殼都化銷掉了……
花房綻裂。
酥麻溫熱的漿汁噴射而出,打在已經溼透的襠布上,隨即便殷出去,部分黏膩的熱汁順著股溝和大腿流下,與浸出的汗液混在一起,滲過襯裙,沾染到華美的喬其絨旗袍上,慢慢變涼。
陳曼卿睜大眼睛,目光卻完全喪失了焦距,她在不停地抽搐,似乎隨時都會死過去。老人已經放開了摟腰的手臂,任其橫臥在冷硬的紅木長椅上,他也隨後壓了下去,張開嘴,一口含住了美婦人微微抖動的硃紅唇瓣。
隨著體位的變化,陳曼卿曲起的右腿無力地放下,老人直接壓在她的胸脯上,柔軟中帶著堅挺的觸感非常美妙,刺激得老人口涎分泌更多,而其中大部分都流進了女人的檀口中,隨即被她無意識地吞嚥進去。
上面唇舌相交,下方,老人的手也沒有閒著。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