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成大閨女啦'雪梅還是很擔心那灘血,就問怎麼回事,師傅安慰她說:' 不礙的,不礙的,習慣就好了。'現在雪梅都二十了,對那流血的事也淡漠了,昨天她又流了血,一直也沒時間洗,看師傅他們走了,也想偷偷懶,不念經了。她準備洗洗衣服。她在灶房燒了水,然後就在灶房的門口洗了起來。洗好後搭在灶房裡面,想著乾的快一點。
冬天天黑的早,她看外面的天都要擦黑了,就去廚房做飯,到了廚房才發現,灶房裡面就剩下了差不多半斗的米。師傅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回來,這點米可咋辦啊。雪梅數著米粒做飯,燒了碗米水,喝了然後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夜裡颳起了風,即使門窗都關好了還是聽到呼呼的風聲,雪梅忽然想起了她的師傅,不知道他們現在有落腳的地方沒有,越想越悲涼,不經意間,她的眼角竟溼潤了。
再無睡意,雪梅躺在床上開始胡思亂想。男人,女人,雪梅想,世界上怎麼會有兩種完全不同的人呢?看他們一個個長的五大三粗,真不美觀。就在這個時候,雪梅聽到有什麼動靜,像是什麼人踩在雪上的聲音,這把她嚇壞了,要是歹人怎麼辦?她趕緊往被窩裡面縮了縮,伸著耳朵聽外面的聲響。聽的有不真切了,像是剛才的聲音也不曾發生過,難道是我自己在嚇自己?不想太多,雪梅翻了個身,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是將近中午,由於晚上沒睡好,第二天竟貪睡了。
雪梅緩緩的起身,穿上衣服。
' 真冷啊。' 雪梅穿好衣服後推開門。' 哇——還在下雪。' 地上的雪下了足有一尺厚。
雪梅打點水,然後開始在院子裡面洗漱,由於用柴緊張,她已經習慣了早上用涼水洗漱。雪梅去做飯,覺得這樣也不錯呵,晚起一會兒,竟少吃了一頓飯,要是這樣的話,那半鬥米真的能頂一些時日呢。雪梅煮了米,還在飯里加了野菜。
她端著碗沒事在院子裡溜達,走到庵口,發現在門口多了樣東西,走過去仔細一看,竟是個人。雪梅趕緊把碗放到一邊,然後走過去看看那人怎麼樣了。把手放到那人的鼻下,竟沒有了呼吸。
雪梅一下子緊張起來,因為那人有鬍子,有鬍子的都是男人,師傅曾幾次三番的叮囑雪梅不能接近男人,更不能讓男人接近自己。可咋辦啊,雪梅的思想開始了激烈的鬥爭。救人要緊,雪梅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於是雪梅什麼也不顧了,把那人拖到了灶房,那人的身體幾乎已經僵硬,等到把他拖到了灶房,雪梅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雪梅趕緊生火,把火燒的旺旺的她用手去溫暖那人的臉,這一摸他的臉不要緊,雪梅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傷痕,像是箭傷——一根箭從他的脖子邊擦著面板劃了過去。雪梅一下子緊張起來,這人是個什麼人啊,難道是殺人犯?有口水從那人的嘴裡流了出來,雪梅覺得他還沒有死,救人心切的雪梅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趕緊去端了碗熱湯讓他服下。那人漸漸的清醒了,還睜開了眼。
' 是你救了我?' 那人說。
' 你感覺怎麼樣?' 雪梅關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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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不了。'' 你什麼時候來到這兒的?'' 昨天三更時分。'聽他這麼講,那肯定就不是惡人,要是惡人的話,怎麼會不踹開門進去搶被褥呢?雪梅說:'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你救活。'雪梅繼續燒火,喝了碗熱湯,那人也有了力氣,做起來後盤腿坐在地上打坐。
' 你也是念佛之人?' 雪梅以為對方是和自己有相同信仰的人,歡喜的問。
' 不是,我是習武之人。'' 習武?'' 是的,我是鏢局的鏢師,只因在山裡遇到了土匪,鏢車被劫了,我也沒法回去交差,只好四處流浪,昨天我走到這裡,本來是想在此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