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讓你難過。 今天的事就當做一場噩夢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為貪玩才晚回來的蘭蘭她們以為嫂嫂會生氣,但是見憐兒依舊笑眯眯的樣子才放下心來,三個人如往常一樣說說笑笑地做了晚飯。顧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輕手輕腳摸上床時才發現小妻子還沒有睡地在等他,原來小美人不僅很想很想他,也很飢渴呢。
第二日顧景然尋了空隙跟憐兒咬耳朵:“寶貝兒昨晚好熱情,我都要被你榨乾了。”憐兒氣的捶了他一記,還輕輕拍了下那根又翹起來的壞東西,便將他推出門去了。昨晚的求歡或許是一種心理上的補償,她自覺虧欠了顧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彌補給他,算是一種無聲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勢愈發緊張起來,前線的軍隊節節敗退,已經有一些難民逃到了村裡來。官府也開始重新徵兵,一時間村裡人心惶惶。憐兒也很擔心顧景然會應徵入伍上前線打仗, 她更怕他會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兩個小姑。
而顧景然卻從鎮上帶來了另一個訊息,襄王如今親自掛帥,領兵打仗,在各州縣招募能工巧匠製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機械。顧景然跟憐兒商量,襄王雖然不是太子,但是這些年在民間頗有口碑,愛才賢良,他想去應徵試試,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個好差事,日後還能把憐兒她們都接去鎮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鑄造兵器是顧景然的長項,而對憐兒來說,只要夫君不去前線打仗,他去哪兒她都支援的。
蘭蘭那邊也交給了憐兒去說服,憐兒將這利弊跟小姑們一說,她們也紛紛贊成嫂嫂的意見,大力支援哥哥去給襄王效力。因為過幾日顧景然又要再去一趟縣裡,憐兒便開始為他整理起行囊,無意間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姦汙後的破衣裳,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去那廢屋找回釦子和小褲,便尋思著要不要等白日裡去那兒找一找。畢竟這套衣服是顧景然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他很喜歡看自己穿這身衣裙的,若是丟了也不好跟他解釋。
七
白天顧景然依舊在鑄鐵房裡幹活,同小姑們一起洗好衣服曬完後,憐兒尋了個由頭便出門了。再次走在那條小道上,即是青天白日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麼就想起那晚小穴裡被撐開的感覺,還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褻褲後小穴那兒空蕩蕩的微涼。她不願想起那日受辱的感覺,可卻要憑藉那日的記憶去找那處屋子。
那處屋子還算好找,憐兒前後看看都沒有人才小心走進去,四處找尋下總算找到了那一顆盤口還有扯斷了的肚兜帶,可是小褻褲和另外顆釦子卻是怎麼都看不到。 她蹲在地上認真地翻找,瞧見一處草葉上有大片乾涸的精斑,那日那姦汙自己的惡人便是射在了這處吧。忍著噁心,撥開那處草葉果真看見了最後一顆釦子,可是那小褲卻依舊無影無蹤。
憐兒正著急,便聽見了身後似有腳步聲由遠到近,便慌忙起身想離開這裡,因為蹲的太久猛地起來不由得兩眼發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門板,發出了很大的動靜,那腳步聲也立刻到了跟前來。
“弟妹?你怎麼在這裡?身子不舒服嗎?”這般說著,男人一手摟住憐兒的細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額的手背上,將這個美人兒半擁在懷裡。
“啊?是陳大哥?沒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東西掉了,所以…所以進來找下,已經找到了。謝謝大哥。”憐兒眨了眨眼兒,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陳嫂的丈夫。因為顧景然剛帶了孃親和妹妹們來這裡時,是陳大哥幫忙蓋的房,幫他找了村裡的老打鐵匠收他為徒,所以顧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稱之為大哥,逢年過節也一定會帶上禮物登門拜訪。在這裡碰見熟人很是尷尬,憐兒結結巴巴地解釋著,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人這般姿勢好生曖昧,想悄悄往後退。
男人卻亦步亦趨地跟上前來,順勢將她推回那屋裡,用腳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