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叔叔伯伯一起操,他們喜歡罵孃親是騷貨和破鞋,還經常帶了不認識的叔叔伯伯去姦汙孃親,收他們的錢。可是我們還是一樣愛孃親的,因為她是為了我們才賣身的。姐姐也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讓那些蠻子欺負的,我們也會愛姐姐的。”蘭蘭理著憐兒的長髮,天真地說道:“其實我好喜歡看嫂嫂被男人用力操的樣子呢,有時就想著你要是能被好多好多的男人一起姦淫該是多好的事呢。”
“傻孩子,怎能這般,這般欺辱負我…”憐兒知道蘭蘭她們從小目睹了孃親的生活,對此事早已顛倒了是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樣羞恥的念頭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認真說出來,聽得她都臉紅。只是不知為何,小腹一痠麻,又淌出股霪水來。
“嘻嘻,我們就是喜歡看嫂嫂被人姦淫的模樣呢,就像孃親一樣。”蘭蘭笑起來,又帶著懷念:“我只記得被叔叔們抱著在床邊看孃親被男人們壓著操的模樣了,好想孃親啊。”
她們靠在憐兒身邊想念著自己的生母,三個人這般偎依著睡了一夜。
十九
另一邊,阿爾斯勒因為心情很好,便在殿內設宴,邀請了不少臣子。北陸的貴族們早就習慣了在大君面前摟著美麗的舞姬放肆挑逗著她們。 自從前任大君重病後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邊便再未露過面,連宮裡設宴左丞都敢弗了攝政王的面子,極少赴宴,即便來也都是隻身一人前來。 這令那些嘗過茜夫人滋味的權臣們敢怒而不敢言, 明知自己姦淫的是他人的嬌妻,卻依然對那個美人有著強烈的佔有慾,既然已經被他們操過怎麼多回了,就該讓他們一直玩弄下去才是,左丞卻是獨佔了那個美人連看都不讓他們看一眼。
雖然對此頗有怨言,可但凡邀請了左丞的夜宴,總是有大半的權臣們都會赴宴, 為的就是想賭一把,看看能否再見到那朵迷人的北陸薔薇。阿爾斯勒是見過茜夫人的,那時她剛入宮不久,才二十幾歲正是嬌美如花的年紀, 他的父王才從失去蓮皇后的消沉禁慾中恢復過來, 幾乎所有的慾望都發洩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將成年的阿爾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閱奏摺,而大君則壓著茜夫人在他身後的屏風內肆意姦淫著。女子壓抑的悶哼和細細的吟叫求饒如一隻小爪子在他心頭撓著,再濃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淫靡之氣,桌案上隨意丟著女子貼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體液的玉勢和珠串, 他所見所聞皆是香豔無邊,卻只得硬著胯下之物集中著全部精力在奏摺上,批閱完了才能如釋重負的快步走出那一屋春宮。
他對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露出的那張精緻緋紅的小臉,烏黑長髮披散在一邊跟大君金褐色的長髮交纏著,隱隱約約露出高挺的鼻樑,和眼角處的一顆淚痣。宮裡的人都說茜夫人在宮中一日,那騷洞裡便是一日都塞著大君的陽物,她被送去權臣家一日,那兒便是塞著一家人的機巴。前有蓮皇后,後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陸女人都對東陸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們把茜夫人說的再不堪,男人們還是前赴後繼地鑽進了她的紅羅裙,一夜風流。
而這一次的宮宴,左丞不僅來了,還帶著茜夫人一同前往。他們甫一露面,各家的眼線便火速將這個訊息傳給了自家主子,這晚睡下的大臣們匆匆穿戴整齊,還在他處玩樂的大臣們紛紛推開了鶯鶯燕燕,跟自家妻妾行那房事的更是挺著陽巨便下床換衣服了。左丞坐下不多時,所有的大臣們都出現了。阿爾斯勒笑而不語地喝著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鳥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長袖長裙什麼都未露,連那小臉都被金紗擋了一半,只露出那雙嫵媚的眼兒來。
晚宴上歌姬們露著長腿靡靡之音不絕,舞娘們乳波盪漾,細腰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摟著懷裡供他們淫樂的舞娘歌姬,眼睛卻是始終盯著那茜夫人恨不能將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