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葉楊才注意到,這個老人的手上佈滿了一層老繭,雖然上了年紀,看起來依然孔武有力。
“老爺己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了吧?”這時,許伯突然扭頭瞥了葉楊一眼,正了正外套,嘴角向上一挑,開口道。
許伯本名叫許仁,他是一個退伍軍人,給秦焚當了近十年的司機,明面上他是司機,但實際上他卻幫秦焚外理了無數棘手的事情,連秦焚本人都極為尊重他。
葉楊要觀察著他,他又何嘗不是,他第一眼看到葉楊,一種本能的直覺,從他的身上,許仁就感覺到一種極端危險的氣息。
“秦叔叔己經告訴過我了!”葉楊深深看了許仁一眼,眉頭一挑,點了點頭,目光從許仁身上收了回來,手上把玩著一串鑰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仁是一個退伍軍人,直覺極其敏銳,之前那種感覺,讓他差點掏出槍,可待到再感覺時,那種危險卻己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種感覺,他只在他退伍前的教官身上感覺過,就像被一隻孱弱的羚羊被一隻雄獅給盯上,讓他的肢體本能做出反應。
之前秦焚己經吩咐過許仁,要好好招待葉楊,原本看到葉楊年輕,他還以為是秦焚的親戚,心裡並不以為意。
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此時的許仁,早就將葉楊列成了一個同等的對手,之前的感覺騙不了人,普通人根本沒有那種氣勢。
他想試探葉楊,卻怕對方反感,所以只有生生保持了沉默。
普通人或許感覺不到,但許仁卻不一樣,他是一個退伍的特種兵,第六感極其敏銳,雖然葉楊掩飾得很完美,但依然讓他感覺到了。
葉楊是一個殺手,長年的廝殺生涯,讓他連走路時都保持著一種進攻和防備的姿勢,這種本能,就像深刻在骨頭裡的圖騰,連他自己都欺騙不了。
葉楊給秦焚女兒當保鏢的事情,連許仁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真相,恐怕他就不會如此平靜了。
那輛黑色的賓利,到了一幢別墅門前,終於停了下來,這也讓葉楊反應了過來,想必這裡就是以後自己要呆的地方了。
這幢別墅,入眼之處盡是一片粉紅色,粉紅的磚瓦,連外牆都被刷成了可愛的粉色,在院子裡還種著兩棵櫻花樹,時下正值秋分時節,粉紅色的花瓣散落一地,就像鋪上一層地毯。
“我就送你到這裡了,自己保重!”許仁將葉楊送到了院子裡,就生生止住了腳步,眼神複雜的瞥了房門一眼,丟下一話,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保重?
葉楊看著那輛黑色賓利消失在自己面前,心裡有點目瞪口呆,他剛才明顯感覺到,許仁看向了這棟別墅時,目光時流露出的一抹恐懼。
沒有錯,就是恐懼,那感覺就像是老鼠看到貓一樣。
葉楊手裡拿著一串鑰匙,站在門口,看著被刷成粉色的大門,心裡有點猶豫不決,剛才許仁的表情,在他心裡盤繞著不去。
進或者不進,是一個問題。
正當葉楊在猶豫著進不進去的時候,那大門卻突然卻開啟了,一個小腦袋突然探了出來,朝著葉楊勾了勾手指:“進來吧!”
“雨桐姐姐,那頭牲口來了!”看到大門開啟,葉楊前腳剛踏進大門,就聽到了一個女孩子激動的聲音,而那話的內容更是讓他差點一頭栽倒。
看那樣子,估計早就在等著自己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穿著粉紅色睡衣的女孩子,只見她光著腳丫跑向了沙發,手裡拿著一大袋薯片,邊抓起薯片往小嘴裡塞,手指著葉楊,一邊看著旁邊一個稍大一點女孩子,含糊不清道。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頂多只有十七八歲,生得一頭漂亮的黑色長髮,大約一米六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