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的沙邊緣,兩手從支撐的重任下解脫了出來。我輕輕地把手移向她的胸前,隔著那件低領的白sè襯衣,波濤把我的手掩埋了。那種觸感,讓我下面頓時搭起了帳蓬。我不安分地在她不易覺察的時候解開了她的扣子,每解開一顆,她的玉峰都會立刻將襯衣繃開。那條玉溝已經赫然在目。
我繼續解除她的胸罩,笨拙而堅決。她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我更放肆起來——她居然因為覺得阻礙了我解開她背後鈕釦的程序,把背部稍稍向上挺動了一下。這簡直比任何直白的語言更有誘惑力,我完全瘋了。
我按捏她雙峰的手變得粗魯起來,她開始低聲呻吟,而我也因為呼吸困難,從喉嚨裡出狼一般的低喘。我突然用整齊潔白的牙齒向她的峰尖咬去,而她在這一瞬間整個腹部向上一陣猛挺,“嗯”的一聲,她重重地跌落回去,下沉,再下沉……
我的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滑了下去,短裙沒幾下就已經被我扯落到了膝彎。當滾燙的手從她的褻褲伸展進去的時候,一陣溼熱滑膩的觸感,讓我的腦子裡頓時閃現過一副yín。靡的畫面,我的牙齒在無意中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她“啊”地一聲輕哼。當我的視線從她的胸前向下移動的時候,她慢慢睜開了迷離的眼睛。
“不,我們不能。”
我有些驚愕,但喉嚨只是動了一下,不出一絲聲音。
“求求你,不要了,好嗎?”
我再次努力想說些什麼,但仍然只是出受傷的狼那樣的嗷叫似的單音節,我的嗓子渴得象是在被火灼燒。
她並沒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但她看著我的眼睛裡慢慢蓄積起淡淡的淚光。不行,我告誡自己,這只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最後的掙扎,我不能喪失這大好的機會。我明白,只要我繼續我的動作,她的這種內心的抗掙將很快煙消雲散,我要帶給她快樂,我能帶給她快樂。於是我沒有停下來,開始繼續指尖的揉搓。
她居然把頭靜靜地轉向了一側,身子一動不動,但梨花帶雨的臉頰讓我的心都快碎了。就象我伸進去的時候一樣,我現在很堅決地把手從她的褻褲裡縮了回來。然後把她的臉輕輕撥過來,用滾燙的唇舔舐著她的淚水,鹹鹹的,帶著絲絲苦味。
我輕輕地幫她遮蓋剛才被我侵佔的領地,然後溫柔地把她扶起來,把她的頭枕在我的大腿上。輕聲撫慰:“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的。”
“不,是我的錯。其實當我第一次在西餐廳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有了一種依賴。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儘管我當時拒絕了你,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在心裡已經一千次地想過該怎麼再碰到你。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顯然已經回覆了平靜:“但是,請你原諒,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你,因為這似乎已經不屬於我了。”
我覺得好象是聽懂了,又象沒完全聽明白。
“我的父親失蹤後的第八年,也就是我十八歲生rì的那天,我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內容很簡單,說是他們知道我父親的下落。我當時高興極了,但是對方提出了一個看似很奇怪要求,他說我必須保證要聽從他們的安排。而且不許告訴任何人。”
“騙子。”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當時也不信。但是他們居然給我了幾張我父親的照片,照片的場景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我很確定這是在父親失蹤以後被拍到的。於是我燃起了重見父親的希望。”
買疙瘩,難道他們讓她參加了什麼買yín團伙,所以她剛才才覺得對不起我。但是我還是忍住衝動,保持沉默。我已經作好了這種最壞的打算,就算她是個jì女,就衝她這兩天的顧盼生情,我也忍了。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我還能要求人家女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