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還在原地發呆,忽然覺得她或許該為秦楚做點事猜對。這個時候秦楚倒下了,光劉鵬一個人怎麼可以?而且這件事也間接有她的原因,她應該努力幫助他們挽回局面。
這麼一想,紀佳禾就下定了決心。傍晚在家給秦楚熬湯的時候忽然收到江承晗的電話,江承晗說他要會江鎮了,跟她道個別。
紀佳禾忙問他:“哎,承晗,你有沒人認識學經濟的人?給我介紹一個吧。”
“你要幹嘛?”
“我想最近花點時間學點商業上的東西,留著以後也有用。”
江承晗沉默,他理解紀佳禾的心思。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在美國時認識一位經濟博士,他現在回國了,一會兒我給你他的聯絡方式,你改天去拜訪他一下看看,如果不行,我再介紹一位學姐給你。”
“好,謝謝。”紀佳禾笑了,往鍋裡放了一點雞精,心裡也舒暢了許多。
江承晗又說:“今天我去見景恆了,我們過兩天一起回美國的學校,然後我跟他談了秦楚的事,景恆說他可以跟他爸說一說。”
“仁安企業?”紀佳禾手不由得一頓,皺起眉頭來。
“嗯,上次投資江鎮的事……也許我們對仁安企業印象不好,可是風華公司也經常跟仁安企業有往來不是?我想秦楚應該知道怎麼把握那個度不讓仁安企業侵佔利益的。而且景恆是我好朋友,不管他父親怎麼樣,他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
紀佳禾沉默,只是手握著手機有些發緊。
江承晗又說:“佳佳,你考慮一下吧。”
紀佳禾又沉默,心裡掙扎了一下,但是想來也沒什麼法子了,就答:“好吧,你幫我們牽線一下,我先去會會劉景恆。最近大哥也很忙,我先跟劉景恆聊聊試探試探他,如果行,我就告訴大哥讓他去找仁安企業正式談話。”
江承晗說:“好,那我跟景恆說說,明天給你答覆。”然後就這麼定下來。
紀佳禾最近幾天就趁去醫院照顧秦楚時跟他學點商業上的東西,偶爾也問問劉鵬。把該注意的東西都幾好了,三天後才去見劉景恆。
當時劉景恆在高爾夫球場打球,叫紀佳禾直接到劉家的高爾夫球場去,紀佳禾就過去了。當天陽光很明媚,照得紀佳禾覺得有些熱,她就在僕人的帶領下一直沿著寬闊的高爾夫球場走,四處一片碧草如蔭,望不到頭,可見仁安企業的財力。
走了一段,僕人忽然指著遠方說:“紀小姐,那邊打球的就是我們少爺了。”
紀佳禾眯眼瞧了瞧,確實看見有一個身影修長的人在正比劃著長杆準備打球,而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也拿著球杆,正在觀察他。紀佳禾覺得那個人有些眼熟,就問僕人:“那劉公子身邊的那位是誰?”
僕人說:“哦,那位是盛科集團的公子林安懿先生,他是少爺的球友,平日裡經常來跟少爺打球的。”
29 被逼
“林安懿?”紀佳禾幾乎是驚得喊出來,再看遠處的人,劉景恆打下一個球,他們還相互擊手,言笑晏晏,似乎很高興。她不由得緊緊捏了皮包,問僕人,“林先生與你們家少爺經常往來嗎?算得上好友?”
“似乎挺經常的,少爺回國後他們幾乎每週要見幾次。”
“那他們可有商業上的往來?”
“嗯?”僕人有些不解,似乎不明白紀佳禾問什麼問這些,想了想然後答,“少爺的事我們也不清楚的,紀小姐何不如自己上前去問問。”然後又做了請的手勢。
紀佳禾只好低頭跟他一起過去。然後站在不遠處等僕人走上去通報,劉景恆望過來一眼,朝級佳禾笑笑。林安懿也看過來,可是忽然眯起眼睛,似乎在打量她,然後唇邊掛起一絲詭異的笑,搞得紀佳禾莫名心驚。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