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認為菲孟砍中沃萊爾的時候,菲孟卻一個不穩,大劍從沃萊爾身邊劃過。
可惜。面具人感到遺憾時,突然察覺魔法波動。同時發現沃萊爾手心上方拳頭大小的火球。
都沒有魔力了嗎?就這樣還想著攻擊,面具人不得不感嘆這三個人的頑強。
那個把自己和刺客封起來的魔法師,心口被一刀穿心,還能這樣做,那已經不僅僅是頑強可以辦到的了。可憐的刺客到現在都還沒出來,估計兩人都出不來了。
那個年青的劍士也是如此,站都站不穩還去撿回自己的劍繼續戰鬥。
現在手中的這個魔法師也是,臨時還要施放魔法,明知這些魔法根本對付不了自己。
雖然這三人很頑強,但面具人還是沒打算給他們一個痛快。刀頭舔血的生活需要釋放壓力與神經,有時候戲弄對手是個很好的放鬆娛樂。
“怎麼,火球生成這麼久都沒有施放,是不是已經沒有能力了?小心別燒著自己。”面具人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說。沒必要說那麼大聲,象個暴發戶或者偶爾勝利怕別人不知道的炫耀者。小聲的說,小聲的笑,更符合勝利者的風度與涵養。
說完話,面具人開始有點疑惑,因為沃萊爾手中的小小火球越來越亮,也越來越紅。應該是越來越濃。這是個不對的比喻,火怎麼能濃呢?可是那個小火球的顏色卻是紅得變暗了,那是因為太紅的緣故,這樣不是濃嗎?而顏色變暗的小火球亮度卻反而增加,這似乎和常識不符。
雖然面具人不相信這個低階魔法師能發出傷害自己的火球,但不代表他會冒險。小火球的奇怪現象讓面具人寧願相信這是個危險的訊號。所以他決定結束遊戲,捏死手中的魔法師。
也許是魔法師感覺到了面具人的想法,面具人看到魔法師把手中的小火球慢慢推向自己的身體。
當小火球與面具人的防護罩相遇時,面具人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小火球竟然只是稍微阻滯了一下就順利在防護罩上破開一個洞,隨後射向自己的胸膛。
本來暗紅的小火球經過防護罩的消耗,變得和正常一樣火紅,感覺到威力已經被削弱。但就是這樣的威力,破開了防護罩後足可以再威脅面具人。
於是,面具人看到小火球在自己身上炸開,燃燒了衣服燒傷了面板,也讓面具人的防護罩消失。
同時,一把大劍從沃萊爾兩腳之間伸出,狠狠地刺進了面具人肚子。
一切都發生得那麼突然,讓面具人來不及反應。小火球的威力超出了常識,也超出面具人的預計,使其判斷失誤。菲孟的劍刺得那麼及時,彷彿兩人商量好一般。
就是這樣,面具人從穩操勝券一步跌入死亡。臨時還想用最後的力氣捏死魔法師,卻看到魔法師用匕首插穿了手腕。
頭不應該接這趟活。自己所在的傭兵團雖然不是大傭兵團也不是高階傭兵團,但能接下這個活是因為如果等級太高無法取得矮人的信任並能進入地下。雖然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抓矮人和獲取矮人族的船,但流傳在冒險界的人都知道,只有矮人族的船才能在地下河安全航行。
這是面具人臨死前最後的想法。
“應該沒人看到吧。”沃萊爾喘著氣。
“她們應該看不到,後面的矮人也應該看不到。”菲孟的聲音弱弱的沒有什麼力氣。
四個女孩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面具人的防護罩突然消失,她們還沒能力察覺沃萊爾發出火球的魔法波動。
當看到大劍穿出面具人的身體時,女孩們驚呼了一下馬上就跑過去看。
雖然全身無力,但菲孟還是強迫自己撥出大劍。“你覺得老怪能自己出來嗎?”
“你被一刀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