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幾分鐘,兩個試驗者開始有點要醒過來的動作。
光身試驗者的面板開始出現淡紅色斑點,穿衣服的試驗者先開始甦醒過來。他先是坐起來,迷糊地打量四周。等意識恢復過來後,他發現了四周的情景立刻沿著四周拍打著琉璃牆,沒有理會地上光身試驗者。
發現打不開門,也沒有人回應後,他失望地坐在了地上。這時他才發現光身試驗者已經坐在地上,檢視自身上的面板的怪異。而周圍觀察的人已經發現,原來淡紅的斑點有些變成了紫色有些變成了紅色。
光身試驗者下意識地用手去擦拭,卻沒想到引來癢的感覺,於是開始用手去撓癢。越撓越癢,光身試驗者急得大聲叫喊。
大家都看到他的身上已經被他抓出了很多傷痕,而且傷痕還在慢慢滲出紫紅的血。同在一個房間的另一試驗者更加恐慌,企圖遠離卻逃不出去。
光身試驗者的眼睛已經變成紅色,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此時他已經無法撓癢癢了,因為他自己的手也很癢。並且手已經癢得緊緊握成拳頭,手臂和腳一樣抽緊繃直。他只得在地上嘶叫著滾來滾去。
白夢振國的母親流著淚根本不忍心看,但是她和白露一飛還有白夢振國都能聽到從圓形玻璃間那裡傳來的揪心的喊叫。
光身試驗者的牙間不知何時有了血跡,面板下面彷彿有無數條小蛇在他身體裡鑽來鑽去。不過很快他身上的傷痕就結了疤,讓他的身體醜陋至極。
結疤速度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議。如果在戰場上能夠這樣的話,可以挽救很多戰士的生命。這是他們實驗的目的嗎?白夢振國心想。
就在白夢振國這樣想的時候,光身試驗者翻身爬起來,弓著身體四肢著地象個動物一樣。他眼睛四周觀察著,最後緊緊盯住了另外一個試驗者。
被盯著的試驗者害怕極了,嘴裡大聲叫喊著:“別過來!”身體拼命倒退,卻只是徒勞地做著動作無法移動。四周都是玻璃牆,又能夠逃得到哪裡去?
光身試驗者嘶啞地叫喚了一聲,人一下子就撲向那個正在發抖的試驗者。
距離近速度快,讓被攻擊的試驗者根本躲不開。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被攻擊的試驗者企圖反抗。
衣服被撕碎,血濺到了玻璃上。跑,又被追上抓住。廝打!撕咬!光身試驗者在咬對方,見到了對方的血讓他更加興奮狂躁。
過程並不長,被攻擊的試驗者已經死了。但是光身試驗者並沒有停止,他正在吃屍體。不時的還喝點血,讓人聯想是不是吃得太乾了需要點飲料方便下嚥。
白夢振國緊張地不時察看自己的母親,他不希望母親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好在他母親早就背過身不看了,卻阻止不了流淚。
白夢振國的房間響起了說話聲,在為白夢振國講解。
“這是我們在研究變異人時得到了另外一種不同的試劑,也是我們另一個研究方向。最初的目的是快速止血自行癒合傷口,可以看到如果是這個目的的話是成功的。可是它產生了副作用,讓人失去疼痛感。好吧,本來這應該是好事,遺憾的是同時也讓目標體失去了自我控制意識。”
“間接地也就沒有了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而且不知為何他特別嗜血,或者是因為有血族的基因在裡面吧。變異人有疼痛意識,所以也會害怕會畏懼。它不會,就算砍掉它的手或者明知道被殺死它也不會躲避。而且它的止血自愈效能比狼人、血族、變異人要好太多。”
“所以我們決定繼續研究它。如果它能做到有自主意識,我們就給它取名為狂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