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殺氣暴增的長劍向玄袍男子等人刺去,劍劍散發著駭人的戾氣,利刃毫不含糊直要取走他人性命。
玄袍男子等人被忽然聚起的強大內力震的下意識退後幾步,委實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在最後關頭拼起命來,而且,他們此時的身手錶現的絲毫不比他們差。
怎會突然內力大增……
殊死搏鬥嗎?
若奪不回東西,這些小人只會得志猖狂,不能留下他們,絕不能……
雙方又纏鬥片刻,玄袍男子身上終於掛了彩,左臂被利劍刺中,傷口極深,血流不止,幾乎抬不起來。
他眼看著雙方拼的你死我活,絲毫不為彼此留下活路。無奈之下便只好緩了聲音,出言相勸道:“你四人快些放下武器,隨我一同去向相爺請罪,何必如此拼命,傷了彼此的身家性命,我們同為司馬家族效命,實在不該如此自相殘殺。”
為首之人瞪著嗜血般的雙眸怒吼:“老子就是要殺了你們,誰讓你們要擋我們的財路。只要殺了你們,我們同樣可以為相爺效力。”
“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能殺得了我們嗎?”玄袍男子沒想到四名殺手如此頑固,左臂刺骨的疼痛令他蹙緊眉頭。雙方僵持不下,幾近兩敗俱傷。
“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就有本事殺我們嗎?”為首之人又揮舞出一劍,厲聲反問,再次狂妄不羈地大笑,雙眸此刻已被紅線佈滿,呈現血紅色。
“你們到底得到了什麼?居然敢如此猖狂。”玄袍男子疲憊地大喝,盯著他奇怪的紅色雙眸,“再如此搏鬥下去,你們必定內力耗盡而亡。不如我們一起將東西獻於相爺,也好一起為以後博條財路。”
“別跟老子玩花樣,你們的作風別以為老子不清楚,老子憑什麼要相信你,兄弟們,給我殺……”
又是一輪致命的攻擊,玄袍男子連同手下,連翻抵擋下來,已然疲憊不堪,四名殺手雖然同樣受了重傷,殺氣卻絲毫不減,凜然駭人。
玄袍男子擰眉,他們到底得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那東西到底在誰手上……
看目前的陣勢,再這樣耗下去,不僅得不到東西,反而會丟掉性命……
本該走為上策,但是,他們被死死纏住,根本分不開身,一個不留神,便會丟了性命……
客棧某屋中,掌櫃與小二以及那名闖入客棧的婦人冷耳旁聽這一切。
婦人淺淺一笑:“少主這噬心散當真厲害無比,叫這些人失了心底的分寸,一心一意只知道除掉眼前阻礙他們的人。如此一來,我們只管坐收漁翁之利便好。”
掌櫃頷首,掂了掂手中的黃色錦囊:“中了噬心散的人,只要動用內力,毒即刻就會遍佈全身,從而內力漸漸暴增。中蠱之人只會被迷惑心智,聽從內心最原始的安排。這也是他們貪念太深所致。少主就是看準了他們的貪念才將這東西交與你我,略施小計,方可成事。”
“那我們何時收拾殘局?”
“很快了……”掌櫃陰森森地笑著。
“你這樣笑起來真可怕!”婦人笑著打趣。
與此同時,邯都城郊外某處樹林。
老三與紫衣男子捨命搏鬥,最後落的無聲無息,滿身傷痕累累,倒地而亡,死前怒目圓睜,眸底映著駭人的紅色,死不瞑目。而包袱內的錦盒已然被紫衣男子奪走。
紫衣男子抬手擦掉唇角的血漬,對著老三的屍首破口大罵:“媽的,居然如此拼命保護這個東西,連老子的人都敢傷。”
正要開啟錦盒一探究竟,驀地感到身後一陣強烈的殺氣傳來,下意識閃身一躲,幾枚銀色飛鏢瞬間與他擦身而過,身旁的一名同伴躲閃不及,不幸中鏢而亡。
紫衣男子赤了眸子,冥感四周突然佈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