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物,經咱們這幾日調查,並不像歐陽繼所說的那般只懂吃喝玩樂。你且說說你的看法。”
四喜頷首:“整個邯都城都在歐陽繼勢力範圍內,想必,他想要藏兩個人有的是地方!根本不需大費周章。不過,虎父無犬子,他既然那般抹黑自己的兒子,想必,兩個兒子定然與他不合。只怕,他會使些非常手段了。”
“言之有理。”夕藍點頭,“既然連你都如此認為,那麼,我們就且看看天意吧,也正好考驗考驗他們,看他們是否有本事與自己的老子鬥智鬥勇!也看看是否與我們會是同路人。”
四喜品一口茶:“如此,另一場遊戲便又開始了!歐陽繼還真是內憂外患!這點做的實在沒有司馬培穩妥。”
“說的不錯!”
四喜轉眸看她:“想那歐陽珠兒必定也一定恨死你了。”
“本就是覺得她太沒意思才有意逗她玩的!”
“有意逗她,有意暴露身份?”
夕藍起身,信步走走:“你應該知道,即便我們不暴露,他歐陽繼一樣會防著我們,正好叫他防的嚴實些,我暗夜也好從中捕捉他密網下的漏洞。”
四喜輕笑:“那你也不至於那般戲弄於人家吧?”
夕藍攤手,很無辜的模樣:“也許,因為我也是女人,所以,難免開起玩笑不知輕重些。”
四喜眼角一抽,理由還挺多:“哦,對,我差點忘了,你原本的身份也是個女子。”
“你找死!”
夕藍狠狠剜他一眼。
談盼
深夜,子時,又是一場漂泊大雨,接二連三洗刷著整個奢貴華麗的歐陽府邸。
別院。
歐陽澤與歐陽茗洩氣似的倚靠在各自的塌上,焦頭爛額一整日,完全理不出任何頭緒來,歐陽繼就是故意將他們往絕路上逼。
想著眼下自己這般處境,二人心中簡直沮喪到了極點。
正恰此時,別院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二人側耳一聽,相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底的不明,隨後又合上眼,抓起被子將自己各自蒙入被子中躺下,顯然無意見來人。
一雙粉白色短靴踏入屋內,緩緩向著二人的臥塌走去。
矇頭裝睡的二人聽著一聲聲又輕又慢的腳步聲,心中不由提高警惕。
她又想做什麼?
“我知道你們沒睡,大哥,二哥,小妹特此前來,是為解救二位哥哥來的。”
清甜的聲音響起,聽在歐陽澤與歐陽茗耳中,卻像毒蛇繞心,森森入骨。
見他二人未有任何動靜,歐陽珠兒背手踱步冷笑,繼續道:“我歐陽珠兒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就是比你們夠不擇手段,夠狠辣,比你們夠懂得利用,比你們夠懂得如何生存。你們自覺自己是英雄好漢,可你們不要忘記,真正的英雄從來不是逞能得來的,英雄也是需要謀略與識事的,若是不懂變通,豈不就是自尋死路。”
被子下的兩雙眉頭深深蹙緊,依舊沒吭聲。
歐陽珠兒故作輕嘆,眸底有明顯的輕蔑,她轉身走向門口,又停頓下腳步,道:“珠兒心知二位哥哥此刻怒火正盛,難免會抗拒珠兒的來訪。既然如此,那麼,二位哥哥,珠兒下次再來來拜訪。”
言罷,正要邁步合門離去。
“站住!”
突然,一聲厲喝自她身後傳來。
歐陽珠兒嗤笑一聲,回身看向已經坐立起身的兩個哥哥:“怎麼,哥哥這是想通了?”
歐陽茗冷哼,一甩衣袍,幾步行至她眼前,藍瞳厲色盡燃:“歐陽珠兒,你又想打什麼主意,我可不會相信你真心希望我們二人可以協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