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地我也喜歡,我把這靈土埋在這兒,跟桂神樹的種子一塊兒住唄。」聽音住夠小花盆了。
它這段時間過的什麼日子哦。
雖說小花盆裡的土也不錯,阮玉也會拿靈泉給它洗腳丫,可阮玉還有個壞毛病啊,喜歡把蛋殼什麼亂起八糟的東西往土裡埋,有時候還想埋啃完的骨頭什麼的,總之,那小花盆它住不慣了,現在就覺得月照宮這地不錯,它也想住這裡。
至於那桂神樹種子,才那麼點兒大,能吸收多少靈氣?它這靈土絕大多數都是自己用,給小種子喝口湯就行。
阮玉倒沒反對,這是當年大丫紮根之地,坑大得很,怎麼種都不是問題。
將桂神樹種子種下後,聽音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埋下靈土,緊接著紮根下去,幾個喇叭都齊齊發出喟嘆,顯得舒服極了。
在靈土埋入大坑之後,阮玉都能感覺腳下土壤的變化,好似她踩的不是土,而是鬆軟的褐色棉花團,又有點兒像大蘑菇的菌蓋,給人一種肉嘟嘟很好摸的感覺。
她都想跟著躺一躺,滾一滾了。
就怕她這麼一滾,逢歲晚要瘋,待會兒不抱她離開。
就在阮玉一臉遺憾之事,一道金黃色撲了過來,「咚」的一下跌入坑中,興奮地在坑裡滾了起來,滾了好幾圈後,元寶四腳朝天,朝著阮玉勾著爪子:「汪。」
顯然在說——你也來玩呀。
元寶又連續汪了幾聲,接著頭一歪,化形。卻不是完全化形,而是人頭狗身,那模樣,讓阮玉先是震驚,隨後偷偷瞄一眼離雲,對他略表同情。
元寶小臉得意:「我現在化形術掌握得極好啦。這樣說話,你們既能聽懂,我也很舒服自在,同樣不用穿衣服喲。」她側著身子,尾巴甩起來,一副求誇獎的模樣,阮玉無視了離雲求助的眼神,大聲地誇獎了元寶,還摸了摸元寶的小腦袋瓜。
離雲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臉:阮玉你這是多損啊。
若是阮玉批評一下,元寶還會悠著點兒。現在,得了誇獎的元寶不知道會折騰出什麼新花樣來?人頭狗身?狗頭人身?人手狗身……
總之,心很累。
他幽怨地偷瞄執道聖君:你怎麼不管管你媳婦。
逢歲晚目不斜視,說:「確實不錯,悟性極佳。」
元寶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它繼續說:「他們擔心你會睡著,我就想著擔心沒用啊,我進來陪你玩呀,這樣就不會犯困了。」
「結果離雲還說什麼會打攪你們二人世界。」元寶驕傲地抬了下巴:「我又不是人。我進來了,你們不也還是兩個人嘛。」說完,又看向離雲:「你是第三個人,你出去呀。」
離雲一會兒擔心它吃太多,又不許它咬辣椒,剛才還不許它掏蜂窩,這會兒元寶只想把他支開,自己好好玩一會兒。
一邊說,元寶一邊跟離雲揮爪告別,巴不得他快走。
想到如今宗門上下忙得腳不沾地,略有些失落的離雲便說:「那我先走,有事叫我。」他哪捨得跟元寶生氣,還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管得太多,讓元寶不自在了,這會兒雖不捨,卻也主動離開了。
等離雲走了,元寶從脖頸上帶的儲物法寶裡掏出個球,「我們來玩球啊。」
阮玉現在身體太虛,路都走不了幾步,需逢歲晚抱著才能到處轉轉,自然沒法和元寶一起玩球,至於執道聖君,更是不用想,他怎麼可能接狗叼過的球。
聽音花早在坑裡舒服的趴下了,於是,元寶的提議根本無人響應,它也不失望,沒人陪它玩兒,自己玩尾巴都能玩一天,更何況這靈舟地盤這麼大,好多地方它都還沒去過呢。
跟阮玉打了聲招呼,元寶叼著球探險去了。
阮玉取出梵音扣打算聽話本,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