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作為一個初哥,簡單的保護自己大概還是做得到的。
聽著高跟鞋尖錐般的鞋跟噠噠砸地的聲音漸漸靠近,克里斯朵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站起來了。她又吐了一口血,撐著地嘶嘶的吸著氣弓著腰站起來:“喲,好久不見路易十六,你實力大增啊。”
“哼!我看你還能這樣得意到幾時!”她一臉的得意,雙手叉腰像是個得到了誇獎的小公主一般仰著臉:“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師父,也有了很厲害的念能力!如果還妄圖和我爭搶的話就是自尋死路!”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克里斯朵翻了個白眼,已經不想繼續和她耗下去了——她根本不明白路易十六為什麼對全民愛上我這種事情這麼有熱情,而且怎麼可能全民都愛上你呢?你是戒尼嗎?
自己現在唸力微薄,正面對剛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又突然被打斷了肋骨失了先機,後發制人也不太可能了。這個時候除了認慫克里斯朵也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好辦法。她感受了一下自己念力的恢復情況,決定暫時服軟。
畢竟自己在獵人考試的時候也狠狠地打暈了她,一報還一報,不虧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想著,克里斯朵也能明顯的感受到,路易十六的改變不僅僅是實力大增多了念力這麼簡單而已,她現在,顯然有點…
“路易十六,我想問你個事情。”她咳了兩聲,小心的換了個姿勢確保斷裂的肋骨不會戳進肺裡:“你師父叫什麼名字?可以說嗎?不能就算了。”
“哼!我告訴你吧,我師父雖然不是不是三大美色之一,不過長相也勉強過關了。他見到我的第一眼開始就深深的為我的美貌所著迷,恨不得跪下來舔我的鞋尖,說為了我隨時都願意赴湯蹈火!”她的下巴揚的更高,“可是我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個小小的路人所俘獲?雖然他對我無微不至讓我很感動,但這不就是我應得的嗎!我的目標只有三大美色……”
聽著路易十六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魅力如何如何大,那個被她稱作是師父的男人多麼多麼為她痴狂著迷就是一句也說不到點子上。
——我只問你你師父叫啥你師父的名字怎麼這麼長啊!
不知道過了過久,就倒克里斯朵覺得自己的傷都沒那麼疼了的時候路易十六好像才終於說到了重點上:“……艾伯特先生就算有的時候會因為我看了別人而感到有些吃醋生氣,可是隻要我稍微說一兩句他就馬上又跑到我面前來哄我…”
剩下的話不重要了。
克里斯朵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她希望路易十六口中的艾伯特先生和自己所認識的這位艾伯特先生不是同一個人,可是這種形式風格怎麼看都是——
“路易十六,我知道我的話你也不會聽,所以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她咳了兩聲,“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們兩個到底誰是主導者。”
話已經很明瞭了。
如果那位艾伯特先生真的如同路易十六說的那樣任人捏扁揉圓,那她為什麼始終稱呼對方為先生或者師父,連直呼其名都做不到呢?
克里斯朵感覺心裡有一陣煩躁。她已經明白路易十六身上的那種和當初比起來的違和感來源於何處了。她雖然不是什麼愛管閒事的人,但是就路易十六這種總是喜歡針對自己的性格,在她被寒鴉徹底玩壞之前提點兩句,如果她能自己轉過彎來最好不過,要是不能的話……
克里斯朵覺得自己有必要認真考慮一下殺人滅口的可能性。
路易十六果然預料之中的衝了一下鼻子,十分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雖然她們兩個之間的戰鬥…克里斯朵單方面被毆打已經引起了不明所以的群眾的圍觀,甚至有人已經打電話告訴了妖妖靈的樣子,不過克里斯朵覺得寄希望與普通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