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光頭黑漢。
眾人這才看清楚他是中國人,一齊愕然。
凌渡宇微微一笑,正要推門入內。
近門處的高瘦黑人一手把門攔著,面上泛起嘲弄的神色。
黑人男女爆出震天狂笑,極為得意,引得路人停下來看熱鬧。
禿頭黑漢放開黑女,來到凌波宇身側,嘿嘿笑道:“給我一百元,才放你這黃狗入內。”
眾人又是一陣怪叫。
街上其他黑人離得很遠,不敢走近,對酒吧前的黑人懷有很大的畏懼。
凌渡宇從容一笑,在袋中取出幾張十元面額的鈔票,在眾人仍未看清楚時,閃電般塞入禿漢的上衣袋內,跟著上於一託高瘦黑人攔門的手,他託的位置非常巧妙,剛好是對方的手肘的穴位,那黑人的手一麻,已給凌波宇撥開。
對方高呼一聲,還來不及反應,凌渡宇側進推門,閃電般標入酒吧內,動作流水行雲,瀟灑不凡。
酒吧內煙霧瀰漫,三百多方尺的空間充溢著大麻的氣味。擠了四五十個黑人男女。
門外的黑人黃蜂般跟了進來,封鎖了出口,充滿火藥味,戰雲密佈,一觸即發,凌渡宇激起這群橫行無忌的人的怒火。
酒吧內其他的人立時警覺,目光集中到凌渡宇身上。
他成為了眾矢之的。
凌渡宇冷哼一聲,來到水吧前,水吧後的黑女郎,低胸和緊身的衣褲使她惹火的身材更為突出,動魄驚心。
凌渡宇擠進圍在水吧的黑人裡,若尤其事道:“給我一杯啤酒。”
性感黑女郎笑盈盈地道:“先生!要酒沒有問題,不過你恐怕沒有命去喝。”
凌渡宇目光在她高聳的胸脯巡遊,漫不經意地道:“那不用你操心,你只是負責賣酒的吧!”
黑女郎大訝,難道這人是個瘋於,死到臨頭也不知道,轉顏一笑道:“如果價錢對,賣身也可以!”
周圍的人爆起狂笑。,凌波宇成為他們這個沉悶下午的助興節目。
那先前在門外首先撩事的禿漢可厭的聲音響起道:““跪下向我叩三個頭,叫聲阿爸,便賣酒給你.一千元一杯。”
四周的黑人更是興奮,胡亂叫嚷,要凌渡宇脆下來。
凌波宇目光一掃,找不到金統。心中一嘆,轉身向那禿漢道:“我們來個拗手力比賽,你勝了,我向你磕頭.兼送上一千大元,你輸了,答我一個問題。”
酒吧內鴉雀無聲,估不到他如此奇鋒突出.又如此不自量力。
禿漢也不由一呆,看看自己的手臂,比凌渡宇至少粗了一倍,咽喉忽地沙沙作響,跟著是嘿嘿怪聲,好一會才爆出震天暴笑,前仰後合,腰也直不起來,極盡輕蔑之能事。
酒吧內嘲弄的笑聲如雷轟起,好事者己勝出一張小臺,以作賽事的場地。
沒有人可以相信,這中國人能勝過這孔武有力,體壯如牛、重二百多磅、身高六尺四寸、哈林區的著名悍將。
禿漢囂叫一聲,首先走向那空出的小圓臺,伸出巨靈之掌,把臺上所有東西:一股腦兒撥落地上,發出混亂的破碎聲。禿漢在一邊坐下來,怪叫道:“小娘兒,過來陪阿爺玩。”跟著向其他人大叫道:“待我拗斷這黃狗的手,賺他一千元,這裡由我請客。”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先前大漢在門外摟著的美豔黑女,一手穿進凌渡宇臂彎內,挽著他往蓄勢以待的禿漢走去。
眾黑人男女唯恐天下不亂,裂開一條通道,讓凌渡宇透過,一邊舞手弄腳,為他禱告,向他膜拜,有意弄出不堪入目的淫穢動作,相同的是他們都在看著一隻待屠的豬。
高聳的胸脯緊壓在肩臂處,自己活像出臺領獎的大明星,凌渡宇不禁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