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捶上兩人的肋骨去。
兩人打著轉跌開去。
凌渡宇豹子般前標,一個重拋拳痛擊另一衝來黑漢的下頜,二百磅的大漢,整個人給他抽離地而,一連壓碎了兩張椅。
凌渡宇待要選擇下一個攻擊目標,腦後風生。
他眼角的餘光感到閃閃的刀光,急忙扭身側避,刀鋒劃過,凌渡宇乘對方陣勢未穩,衝前一個膝撞,持刀者痛得跪了下來,正是那和他拗手力的禿漢。
一時間所有動手的黑人人仰馬翻,倒滿一地,凌渡宇每一擊均命中他們的穴位要害,沒有人有能力自己爬起來。
其他人都被凌渡宇的雷霆手段所懾。遠遠退開。
反而凌渡宇若無其事,氣定神閒,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向跪在地面前的禿漢:“剛才入來的白人,到了那裡?”
禿漢抬起頭,苦著面道:“我不能說!”
他很坦白,並不以“不知道”來推搪。
凌渡宇正要施壓,聲音從酒吧後門那一端傳來道:“朋友,他是不敢說的,放下他吧!”語氣中自有一股威嚴和氣魄。
凌渡宇施施然回頭,發話音是剛才把金統迎入酒吧的黑人紳士。
金統面無表情,站在黑人紳士一旁。
黑人紳士道:“好!凌先生真才實學,膽識過人,我布津佩服。”
凌渡宇走到兩人身前,伸出手道:“布津先生,幸會幸會。”
布津對他頗為惺惺相惜,熱情地和他握手。
凌渡宇伸手向金統,後者面現冷笑,道:“今次找我,不是為了和我交朋友吧!”
凌渡宇曬道:“先禮後兵,怎樣?”
金統略一沉吟,道:“好!走著瞧!”這才伸手和凌渡宇相握。
凌渡宇望向布津,道:“我可否和金統單獨說上幾句?”
布津望向金統。
金統斷然道:“不必!我們現在去見一個人,凌先生一定有興趣一同前。”’不理凌渡宇的反應.逞自走往酒巴的正門。
布津禮貌地向凌渡宇作了一個相讓的姿勢。
凌渡宇別無選擇,跟在金統背後,走了出去,一點也不知金統要去見什麼人。
灑吧內回覆了一點秩序,適才受創倒地的黑人,已給扶起,像一群鬥敗了的公雞。
凌渡宇走過水吧時,賣酒的豔女拼命向他大拋媚眼。
看來不用錢也肯向他獻上肉體。
凌波宇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氣,精神一振,心想管他虎穴龍潭,也要闖一闖,眼光轉到剛才泊電單車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電單車已不翼而飛。
布津和門外的幾個黑人說了幾句,走向凌波宇道:“不用擔心,我保證電單車完整歸還。”這才向金統的福特旅行車走去。
凌渡宇對布津刮目相看,此人一定在這裡非常吃得開,不知他和金統是什麼關係?
凌波宇搖搖頭,坐進車尾去。
布津坐上司機位,負責駕駛。
行駛了十多分鐘,旅行車只是在哈林區內打轉,在橫街窄巷裡左轉右轉,凌渡宇這時才明白為什麼要改由布津駕車,只有他們這些生長在這黑人區的人,才可認得路。
旅行車在一堆垃圾旁停了下來。
三人走出汽車,立時有大漢迎過來道:“波士,一切妥當,他在上面。”
大漢當先引路,領著三人走上一條窄樓梯,來到二樓一個單位外,另有兩名大漢守候在外,都是布津的手下。
布津略一點頭,有人連忙開啟門。
布津和金統兩人先行,凌渡宇跟進,其他人都留在外面,門在凌渡宇身後關上。
內裡只是一間百來尺的房間,除了一張單人床外,滿了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