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覺羅南不再接話時,便很快意識到自己失言,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只能尷尬地用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勉強蓋過去。
話題到此結束。
治喪會被安排在二樓,他們談話的這段時間,已經經由樓梯走了上去。
這場治喪會本質就是一個弔唁儀式,然而與普通弔唁儀式不同,並沒有選用醫院的專業喪葬禮堂舉行,而是在這麼一座新建成的大廈內。
羅南走入治喪會時,早有一群人在門前等候,一番問安後,便引他到一個穿著寬鬆喪服、低著頭的婦人面前,婦人先行禮,然後是一套弔唁儀式。
羅南只是做做樣子,沒多久就被請到一旁一間精心佈置的房間,接受招待。
沒過幾分鐘,剛剛見到的婦人,也就是中森直玲走了進來。不同於剛才看不見臉龐,她已經脫掉了喪服,完全露出了容貌。
中森直玲三十五歲左右,個子不高,但方臉大眼,看上去很大氣,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豐肥身材,帶著少許的肥胖,集中體現的卻是極度的豐滿,豐滿得像是豐|乳肥臀的雙倍疊加、豐滿得胸臀位置誇張的凸起,簡直要將胸罩、內褲全都擠破,更要命的是她穿著緊身衣,彷彿存心要誘惑房間內的所有人一樣。
羅南注意到,江口洋尋一發現此婦走進來,立刻雙眼發直,嘴巴什麼時候張開都不知道,更別提注意自己連續的咽口水聲。
“會長,我想和您單獨談談。”
中森直玲直接走到羅南身邊,稍一鞠躬便道。
羅南還沒有回答,江口洋尋便連忙收起豬哥樣,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會允許你跟會長單獨待在一起。”
中森直玲聞言,立刻臉色一變,對江口洋尋斥道:“你以為我會傷害會長?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難道不能跟丈夫的上司單獨哭訴一下?江口,難道你坐上了首席秘書的位子,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小氣嗎?”
“這不是小氣,而是……”
江口洋尋急忙辯解,他還沒有意識到對話從一開始,他就處在氣短的位置。
“我不管你是不是小氣,我是在向會長請求,輪不到首席秘書你來干涉。”
中森直玲的言語堪稱潑辣。
江口洋尋完全無法辯解,立即被氣得臉色鐵青,不知是負氣,還是另有打算,他沉默了一下,然後就向站在周圍的保鏢揮了揮手,自己再冷冷瞪了中森直玲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等到江口洋尋一走,中森直玲立刻換了一副表情,顯得甚是親熱地道:“會長,您該約束一下首席秘書,像剛剛他的發言,簡直就是目無尊長。”
羅南點了點頭,哼了一聲,不過沒有接話。
中森直玲見羅南沒有露出親近之色,臉上的親熱稍斂:“會長,我的確有正事跟您說,上午我收殮佑龍的遺體,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的生殖器竟然被人割掉了,下手的人異常狠準,我覺得這是直接導致佑龍臥軌自殺的原因。”
被割了生殖器?羅南的臉頰不禁顫動了一下,如果不是中森直玲提起,他還真沒想到,原來那個被志村夫人下手的倒黴男人就是車佑龍。
昨晚羅南只顧享受美桃的身體和志村夫人的服侍,沒有詳細詢問情況,其後拿走的情報也只是關於農采薇的,卻沒有被閹割的男人的介紹,事實上他當時根本沒放在心上,以為那個男人只是路人甲,沒想到他竟然成了此次治喪會的幕後推手。
()
“這件事我會查的。”
羅南想了一下,便回了中森直玲這麼一句話。
“其實要不要查,都不重要了,會長與其關心死了的人,不如關心活著的人。我以前曾聽佑龍說……他是您的親信,一直有一個秘密賬戶